趙石昏昏沉沉,感覺胸口一片麻木,丹露旋出彩色的氣流湧向胸口。
不知道多長時間,趙石感覺胸口開始劇痛,慢慢清醒過來。
怎麼下雨了,感覺臉上有點濕,微微睜眼一看,官庭婉抱着他正哭呢,感覺依靠的身體溫軟如玉趕緊閉上眼睛享受。
官庭婉哭了一會自言自語道:「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便死在這裏陪你做夫妻」
趙石一聽慌了,忙睜開眼睛道:「莫死莫死,便是死也親親我再死」。
官庭婉嚇的一下跳了起來,把趙石扔到地上,摔的趙石哎呦一聲,登時汗便下來了。
官庭婉又連忙過來,小心翼翼的問「沒事吧?」
「剛才沒有,現在有了」
看見趙石油嘴滑舌,白了他一眼,還是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來。
趙石解開上衣,原來飛劍剛好射到掛在胸口的指環,那指環一點破損都沒有。
休息了一會官庭婉扶着趙石慢慢的起身,找個乾淨的樹下讓趙石靠着。
趙石感覺胸骨肯定斷了,能長好最少要一兩個月。
讓官庭婉找下慕劍停帶了什麼東西沒有,一會官庭婉拎了兩個包裹過來,一個她自己的,另外一個便是慕劍停的。
打開一看,裏面不少肉乾和干餅。兩人頓時二話不說大吃起來,那餅和肉乾都極其精緻可口,一會兩人便五飽六足。
趙石感覺這飛劍威力極大,慕劍停那一劍都快和步槍差不多了,怎麼練自己也早已經記下來,便又開始想練飛劍。
讓官庭婉把折斷的那幾支飛劍撿過來,想好好研究一下。
自己也慢慢起身,溜達到慕劍停屍體旁,突然想起前世看的殺人奪寶,便順手伸進他懷中,別說還真有,只是一張鞘好的羊皮,上面記着修煉心得。
便揣在懷裏。官庭婉取來四柄斷了的飛劍,這劍極薄,三寸多長。趙石想如是途中練習也沒有飛劍可用便也揣在懷裏。
二人攙扶着勉強翻了兩個山頭,就再也走不動,偎在一個草窩裏昏昏睡去。
幸好一夜安然無事,趙石二人便接着往北走。趙石不能太使勁活動便不能捕獵,官庭婉的天魔舞只適合原地躲避,速度差許多,啥也抓不到。
趙石只好每晚四處下些套子,這是他上輩子小時候常幹的事,所幸這裏沒有人煙,野物豐厚,倒也勉強供的上。
別的倒沒什麼,這是這官庭婉轉眼便不認賬,最多就讓親親抱抱,別的便再也不許,趙石一陣悲鳴,說好的夫妻呢。
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到了長興嶺北邊,趙石也好了大半,能靈活的捕獵了。
官庭婉又成女王,每日白天等着趙石烤好野味送來,晚上等趙石鋪好乾草再躺。
趙石又恢復舔狗本質,只因能讓舔幾口了,便上竄下跳每日不亦樂乎。有時也想即便燕王妃太子妃也對自己小意討好,如何遇到這冤孽便失了剛陽之氣。
出了長興嶺,雖然還能看到二人的畫影圖形,卻沒什麼人仔細追查,不走大的城關便已無礙。
趙石夜進一富戶家中,盜取了些銀兩和衣服。買了兩匹馬,二人換裝前行。只是不走大路,順着小道往斷龍山前行。
走了一上午小路,終於剛過晌午路過一個集市,見中間掛着一個飯莊幌子。
趙石便牽馬過去,門口把馬交給小二,二人抬腿便進了飯莊,進門卻見十幾個人穿着差不多的衣服坐了四五桌。
這通天山衣服雖然不統一,但是制式確都大同小異,中間桌單獨坐個老者。
趙石在在飄渺閣見過,想來便是晉門的大長老厲文舵。
可這時再退出去已經遲了,趙石硬着頭皮走了進去,衝着厲文舵笑了下,便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喊來小二點菜。
官庭婉都蒙了,不知道為啥趙石竟然一點不慌,還衝着厲文舵點下頭。
茫茫然跟在後面,趙石坐下也沒敢坐,站在趙石身後,趙石隨口道:「外面不同在山上,坐吧」
官庭婉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官庭婉蒙了,厲文舵更蒙圈了,本來聽說趙石盜書,挾持走教御的
歷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