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肅要命的跑開,熠兒扶着門撅着屁股探頭看去,只見鳳緒澈捂住肚子從裏面走了出來,那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好像被什麼折騰了似的。
難不成是乾娘太厲害,乾爹招架不住。
不,應該不是,不然乾爹為何捂住肚子。
難道是乾娘用力過度,乾爹傷到根基。
肯定是,不然怎麼會衣衫不整了。
不,應該不是,乾娘那小身板不至於。
正想着懷裏的小兔子從他身上跳下跑進屋裏,驚動了鳳緒澈。
「出來,」鳳緒澈掩飾住自己想發怒的情緒沉聲道,這小兔崽子竟然還敢來,差點害死他。
「乾爹,你是不是用力過猛虛脫了?」
「滾過來。」
鳳緒澈冷聲吩咐,看着如此生氣的乾爹,熠兒有點害怕,連走路都軟了幾分,他邁着小碎步,緊張的拽着衣角,眼神逃避的走到他面前,嘟囔着嘴。
「乾爹,怎麼了?」
鳳緒澈踢走腳邊的兔子,揚起手揪住熠兒的小耳朵,「你小子今天做了些什麼?給我一五一十報告。」
「嗯!」熠兒抓抓鼻子齜牙一笑,「餵兔子、拆禮物、看書、練字......」
「看些什麼書?」
「就是《山海經》、《論語》等。」
切,他怎麼敢說他其實在偷偷看從青樓順回來的小圖書,那會被弄死的。
鳳緒澈眯起眼睛,「說實話,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用力過猛虛脫。」
「嗯!那......」
「鳳緒熠!說實話。」
「好吧!」熠兒癟嘴,「就是你房中的那本《愛情寶典》。」
「鳳緒熠你不但偷我書,你還把那女人弄到池子噁心我,今天晚上罰你不能吃飯,然後關禁閉。」
話落,鳳緒澈肚子又開始打雷,他尷尬的捂住朝着茅廁跑去。
「該死的女人,你給本王等着。」
熠兒看到自己乾爹模樣終於知道他什麼意思,原來是拉肚子,想到乾娘說的,「你小子今晚還是小心點,」他立馬秒懂。
乾爹這模樣,鐵定是乾娘害的。
還是乾娘厲害。
而另外一邊,月涯坐在馬車上接連三個噴嚏,她打了個寒顫,決定回去以後再也不外見,稱病。
椿兒看着自己小姐怪怪的好奇道:「小姐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小姐。」
月涯在發呆。
「小姐,你屁股着火了。」
「啊!」月涯回神,這才看向香椿,「你這丫頭大呼小叫什麼?」
「哈哈,小姐你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直發呆。」
「哎!別提,一提我就心肝疼,」正說着馬車外傳來馬夫「吁」的一聲,緊接着馬車便停下。
「月涯你給本小姐滾出來。」
這道聲音就是化成灰月涯也知道,她眉頭微蹙,該來的還是來了,躲不掉。
椿兒探頭看了出去,發現是江家小姐,那個江家最寶貴的魔女,瞬間嚇得放下帘子。
「小姐,江家小姐江景。」
「我知道。」
江景的父親是繼瀟家後重新冉起的武將之家,驃騎大將軍,江家滿門忠烈,五個兒子一個女兒,江家幾個大哥都是武將,可謂正在風頭上,備受朝廷重視。
由於江老將軍老年得女,為拼女兒可謂付出不少,好不容易在自己五十歲的時候有了江景,一家子包括哥哥們都格外寵溺江景,弄得她無法無天,不擇手段,可謂是一鍋好粥就被這一顆老鼠屎給攪合了。
由於江景喜歡鳳緒澈,這江老寧願霍出老命也要跪求皇上頒佈了一道賜婚聖旨,只不過鳳緒澈不喜歡,從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接那聖旨。
可這江家便總以為接不接也已經成為定局,反正江景要嫁入攝政王府。
「小姐你怎麼得罪這喪門星了?」
「那還不是拜鳳緒澈所賜,」話落,她掀開帘子探頭出去,「江小姐。」
「你個不要臉的騷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