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月涯太過疲憊睡了一個好覺,椿兒第二天見她一直睡着也沒打擾直接去了店鋪。
李飛確實和村民們帶着五車糧食過來,如期點數稱糧如期拿到錢離開,椿兒吩咐店內夥計把糧食放進倉庫,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婆子的哭喊聲。
「就是這家店鋪賣的糧食害死了我家老頭子還有兒子,求求大家給我們評評理啊!求求了。」
「我們一家人的生活支柱就被這些奸商給害死了,太不是東西了。」
椿兒急忙跑了出去,只見八個披麻戴孝的男子用擔架抬着兩個人放在她們店門口,最前面一個婆子還有一個年輕婦女抱着孩子跪在店門口哭着。
椿兒沒見到這種情況立馬讓一個小廝回府通知月涯,而自己走出來問道:「這位嬸子,你們這是要幹嘛?要看病應該去找大夫。」
「奸商用有毒的糧食害人,你們不是人啊!還有沒有王法,我丈夫兒子吃了你們的大米都死了,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我和兒媳婦捨不得吃,吃得少只是拉肚子,你們怎麼這麼狠毒。」
「這種錢也賺,太黑心了。」
這話一說,周邊看戲的百姓紛紛急了,畢竟大家都是在這裏購置糧食的,店裏購置糧食的幾位也嚇得趕緊跑出來看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店的糧食是正經糧商供應,已經賣出去幾十車,大家都沒問題,怎麼就你們有問題,」椿兒有些慌亂,整個人六神無主。
「怎麼不可能?這就是證據,人都死了,就是被你們毒死的,你們休想抵賴。」
「嗚嗚~~還我兒子命來,你們這些奸商。」
百姓也開始動湯不安的怒罵,「怪不得你們糧食便宜,不會真是不好的糧食吧!這可是會害死人的。」
「是啊!這不知道都害死多少人了,今天我也吃了一碗稀飯,不會也要死了吧!」
「這可怎麼辦?糧食便宜,我傾家蕩產搶了不少大米回來堆積,這怎麼就有毒了。」
「這也太害人了。」
椿兒急出冷汗,她淡淡道:「你們別急,我們掌柜的定會給你們個交代,現在我們已經去請掌柜的了,但是這事絕對蹊蹺。」
月涯用好餐準備出門的時候被熠兒攔住,他嚷嚷着要跟月涯一起出去,月涯應了,剛出府門就看到急忙跑來的小廝。
「王妃,糧鋪出事了。」
「說說什麼情況。」
他們一邊走一邊上了馬車,夥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月涯冷笑道:「商會出手了,我只是沒想到他們膽子竟然敢這麼大,伸手伸到攝政王府,還真是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熠兒不解,「乾娘何以見得這事是商會幹的?」
「商會不敢明着對付我,畢竟我是王妃,他們怕鳳緒澈的身份,可是他們可以暗來,這種投毒的事要麼是他們幹的,要麼就是他們找人來演的,一切只有去到那裏才有分曉,」話落她看向小廝,「你等下請兩個大夫去一趟我們糧鋪,我到要看看是真中毒還是假中毒,又是中的什麼毒。」
「好的,那我這就去。」
小廝跳下馬車,月涯便帶着熠兒直接去了糧鋪,她怕災民躁動傷害到熠兒便吩咐他等會跟着自己。
在眾人的討伐聲下,月涯帶着熠兒趕到,糧鋪門口確實被擠得水泄不通,大家紛紛討要說法,月涯扒開人群走了進去,然後對着眾人道:「大家稍安勿躁,我是這糧鋪的掌柜,我會給大家個交代,至於是不是我們糧食問題,待會自有分曉。」
「請大家安靜。」
場子上安靜下來,月涯這才看到台階下兩個擔架上的人,那婦女還有老婦哭道:「你趕緊給我們交代,我們的兒子丈夫都死了,你個奸商,你不是人。」
月涯任由她怒罵,她沉聲道:「嬸子,這兩位是不是中毒,可不是你們說說就能讓人信的,正好我雖然不會醫術,但是懂一些銀針之道,我試過後便知道他有沒有中毒,我們宮家從來都是正經生意,絕對不會有些旁門左道賺錢,所以請大家稍安勿躁。」
話落,她一個人走到那昏死的兩人面前蹲下,只見兩人臉色因為熱有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