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當熠兒要來。」
舔舔手指,他起身,「那乾爹一個人在這吃,我要去隔壁蹭飯了。」
見他跑開,鳳緒澈好笑,「你這混小子原來一直知道隔壁是誰?」
「乾爹是慫蛋,不敢過去,熠兒可不是慫蛋。」
小傢伙跑了,還沒進包廂門就大叫,「乾娘,熠兒來了。」
月涯本是有些醉意,聽到熠兒的聲音還以為出現幻覺,便也沒放在心上。
倒是陶月如本就好酒,自是沒醉意,她淡笑,「你的那孩子來了。」
「什麼?」
瀟景深笑着開口,「熠兒來了。」
順着她的視線看去,月涯看到熠兒朝着自己跑來,嘴角還粘着油脂,還不等她起身,小傢伙已經撲進她的懷裏。
「乾娘,熠兒好想你。」
「你這孩子不是昨天才見了我嗎?怎麼今天又想了。」
「不止我想,乾爹也想,他茶飯不思,整天看着窗外發呆。」
這話一說,月涯本就喝酒,醉意十足紅紅的臉瞬間越發紅了起來,陶月如曖昧一笑,而瀟景深看在眼裏,心思複雜。
隔壁的鳳緒澈緊張的握住手,熠兒這話直接,不知道她又該作何回答。
沉思片刻,月涯一笑,「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你乾爹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想我?」
「真的,乾爹說的。」
鳳緒澈眸子微怒,這孩子就是胡說八道,他什麼時候說過了。
陶月如打趣,「月涯你別說這攝政王肯定是對你有意思,不然又怎麼可能三番兩次幫你,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話說你對他什麼感覺?」
「是呀!乾娘,你可喜歡我乾爹?他除了某些軟一點真的很好。」
這孩子語不驚人死不休,氣得鳳緒澈想走過去揍人。
陶月如好八卦驚詫出聲:「熠兒你說你乾爹哪裏軟?」
「嗯!這是乾爹乾娘的事,外人不能知道。」
「二爺還在了,你們能不能顧及別人?」月涯嬌嗔出聲,她看向二爺,只見二爺緊張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月涯知道他有話要說,「二爺是不是有話問嫂嫂?」
瀟景深在幾人的視線下,莫名紅了臉,他一身白袍襯托的臉越發紅潤,「月涯,你與王爺會在一起嗎?」
「當然不會,別說我們身份不行,就是身份匹配我也不敢喜歡他。」
「為什麼呀!乾爹那麼好?」
「好是好,不適合,再說王爺這人不苟言笑,別說是和他有什麼關係,就是在一個屋子都會窒息而死,我可不想成為短命鬼。」
月涯沒想到自己隨意拒絕的話卻讓鳳緒澈生出一股悲痛心思,他再也受不了直接走了過去。
如天神一般降臨的人站在門口低吼出聲:「熠兒,我們回去。」
鳳緒澈臉色青黑,月涯整個人僵住,瞬間醉意消散,她尷尬道:「王爺也在這?要不進來一起用餐。」
「不必,不夠格,」話落他看向熠兒,「熠兒你聽不懂父王的話?讓你走你怎麼沒反應。」
這麼一吼,熠兒雙眼委屈的紅了。
月涯不滿,「你何苦這樣吼孩子。」
「跟你有關係?」
鳳緒澈氣沖沖的進入,拽着熠兒便朝着外面走去,整個過程陶月如、瀟景深看的莫名其妙。
「月涯,這男人是怎麼了?」
「有病吧!不管他,我們喝酒。」
門口傳來熠兒哭唧唧的聲音,「乾爹為何要這樣吼熠兒,熠兒只是想幫你。」
「回家!」
「熠兒不回!」
「必須回,以後你不准跟這女人來往。」
「為什麼呀!」
「她不配!」
月涯聽着這話瞬間炸毛,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瞬間火氣上來,雙手猛拍桌子起身,一鼓作氣走到外面對着熠兒道:「熠兒你進去找月如阿姨吃飯,我跟你乾爹聊聊,我倒要看看我宮月涯哪裏得罪這祖宗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