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攜帶的金創藥,把僅剩的一點藥抹在她肩膀上,由於太困月涯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處理好一切,鳳緒澈本想讓她在浴桶里躺着,可又怕着涼,最後乾脆閉上眼睛抱着她來到床上蓋好被子才睜開眼。
隨着門吱呀一聲關上,鳳緒澈已經整個人無法自拔,那種狂熱的心跳仿佛要衝出他的胸膛,臉熱的不行,就連抱着她的那種質感他也想了不是一次。
完了,面對這女人他的病真是不藥而愈,這種感覺很糟糕。
只是奇怪身體有感覺,而下腹又那麼平靜,這蠱毒真夠厲害,把他男子的驕傲完全磨滅。
最後沒法,鳳緒澈讓江肅給他準備了一些冰塊祛火,上身才平復下來。
第二天一早,月涯看着自己裸露的身體嚇得尖叫,旁邊的柜子上還放着被疊的整整齊齊的男裝,她努力想回憶起什麼,結果什麼都想不起。
她的尖叫在整個驛站掀起一場波瀾,卻沒人敢上去查探,江肅看着桌子前喝茶的王爺試探道:「王爺,月涯姑娘不知道怎麼了?要不屬下去看看。」
「不准去。」
「那要不王爺你去看看,萬一出什麼事了?」
「她能出什麼事?」
嘴上說着,腦子裏全部都是她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那種震驚想殺人的樣子,別說是她,就是自己被人扒光了從浴桶抱起來也會尖叫幾聲,畢竟這是人裝矜持的本能。
月涯穿好男裝走下來的時候,樓下五張桌子都已經坐滿錦衣衛,其中最前面的那張桌子鳳緒澈和江肅兩個人正在交談。
隨着她的下來,錦衣衛們紛紛瞪大眼睛,這是哪家來得秀氣弟弟,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江肅小聲道:「王爺,月涯姑娘下來了。」
話落,江肅朝着旁邊的桌子上走起,和兄弟們一起坐,然後吩咐掌柜可以上早餐了。
自始至終鳳緒澈都沒有抬頭,月涯坐下第一件事就是問他,「昨天晚上誰進入我的房間?」
月涯自然不會想到是三皇子,畢竟他面對自己很守禮數,總是迴避自己,所以她的閨房他自然不會主動進來。
而鳳緒澈也不要臉的說了謊,他指着江肅。
「什麼?是江大人。」
江肅聽到他們的話,馬上直起身體想解釋,硬生生被鳳緒澈那雙深沉眸子給逼的坐了下去。
好,誰讓他是他的手下,主子說什麼他都得聽着,哪怕是背鍋也得笑呵呵。
「月涯姑娘,我......」
月涯看向江肅有種憤怒的感覺,太丟臉了,她微張着嘴,一張小臉紅的滴血,「江大人可有看到什麼?」
「沒,你放心,我是閉着眼睛來的。」
月涯抿嘴不語,好不容易才在小廝端着早餐上來的那一刻移回視線,此刻她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吃東西。
先是攝政王看了自己身體。
接着三皇子碰了自己,還吻了自己。
最後又被江肅給看了去,兩人還有肌膚之親。
月涯此刻覺得無地自容,那種骨子裏的傳統讓她想死的心都有。
「吃飯!」
隊伍浩浩蕩蕩的朝着京城走去,由於沒有馬車,只有馬,月涯只能被迫和鳳緒澈共騎一匹。
只是到了京城門口,已經是夕陽落下之時,兩人的出現還是掀起一場大波。
城門外排隊準備出城的百姓開始議論起來。
「那不是瀟家把夫君休了的月涯小姐嗎?」
「是啊!不是死了嗎?這瀟家都已經辦喪葬了,這人怎麼回來了?」
「還有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怎麼像三皇子?」
「胡說,三皇子不戴面具。」
「那這男人是誰?他們身後的是江大人,那個錦衣衛頭領,難不成那是攝政王?」
「不可能,攝政王不近女色,有大病怎麼可能抱着月涯小姐。」
......
聽着這些議論,月涯繃不住了,要求下馬自己回去,鳳緒澈也不想被人認出,便把她放下。
月涯走的時候說了句,「多謝相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