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外百丈,清水縣的上百守軍被調動,防止莊園內的人衝出來。
騎着馬的捕快們有些緊張,逐漸靠近莊園。
這些縣衙的捕快帶刀過來,目標正是在莊園的沈蕭。
以劉捕頭為首,這些人的眼神十分冷峻。
「縣衙做事,閒人退避,捉拿要犯沈蕭!」
劉捕頭大喝一聲,卻也不敢直接闖進去。
這座莊園無比幽靜,官府登記的主人,明顯是他人代替登記。
僅僅是褚盛雲查了許久,沒有查到太多信息,足以讓劉捕頭謹慎。
但還沒有到門口,一道青衣身影,就站在門外。
「諸位,何必如此大的陣仗,難不成公器私用到如此的程度?」
沈蕭冷笑一聲,譏諷劉捕頭一句,劉捕頭是褚文博的爪牙,沈蕭之前見過劉捕頭。
只不過沈蕭沒有想到,褚盛雲真的如此大膽,居然連清水縣的守軍,都是調集過來。
按理來說,官,軍不應該聯繫,文武應該分家,但在清水縣,顯然不是這樣。
「哈哈哈,你後面能夠活着離開清水縣衙門,就是公器私用,你離不開,就是在逃要犯了。」
劉捕頭冷笑一聲,在劉捕頭看來,沈蕭這是死鴨子嘴硬。
此刻劉捕頭不管沈蕭什麼算計,又是怎麼想的,這都是小事情。
這麼多捕快過來,劉捕頭拿着公文,遠處還守軍等着,沈蕭難不成插翅膀飛了。
逞口舌之力,無法對付劉捕頭。
就算是沈蕭武功很高,但一旦直接對付劉捕頭,那就是坐實沈蕭的罪過。
「哦,原來還有如此的說法。」
「真是受教了。」
沈蕭點點頭,似乎對劉捕頭的話,有些別的看法。
或者說沈蕭不覺得劉捕頭過來,這有什麼麻煩。
劉捕頭帶的這些人,堵住沈蕭的後路,想要弄死沈蕭,自然不至於當即出手。
所以沈蕭可以和劉捕頭聊聊,沈蕭看看劉捕頭有什麼底牌。
「看你出來了,算是自首吧,你依靠的無非是司徒宗,不過老爺早有準備,掐耗時間,讓司徒宗在拍賣會之後要回去。」
「所以不用我們進去了吧?帶走!」
劉捕頭眉頭微皺,讓人帶走沈蕭,在這一刻,劉捕頭知道沈蕭應該是沒有什麼辦法。
但劉捕頭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好像沈蕭真是有本事離開。
索性劉捕頭直接帶走沈蕭,也不給沈蕭太多機會。
劉捕頭覺得,沈蕭現在的底牌,無非就是一個司徒宗,或者說這神秘的莊園主人。
然而對付司徒宗,褚盛雲早就有準備,剛好讓司徒宗拍賣會之後離開。
「鄭千戶,他們說的,你應該聽到了吧!」
沈蕭看劉捕頭過來,突然對着莊園喊了一聲,這鄭雲還舔着臉留在莊園,沈蕭正好利用鄭雲。
劉捕頭帶着這麼多人來這裏,如今莊園裏面,身份最高的不是季初顏,表面上是鄭雲。
布政使的兒子,就在莊園中等着,沈蕭去不去縣衙兩說,就劉捕頭說的這話,可是不太妥當了。
「清水縣衙門,好大的官威啊!」
一道聲音響起,在莊園裏看熱鬧的鄭雲,臉色陰沉無比,不得已選擇開口。
原本等沈蕭被抓,鄭雲還想着,自己在季初顏面前表現一下。
結果鄭雲沒有想到,劉捕頭這群人,居然是被沈蕭給耍了。
劉捕頭說的話,確實是實話,在清水縣這一畝三分地,確實是褚盛雲厲害。
但這話不能這麼說,而且也不能被鄭雲聽見,或者說被人點明。
「如果只是做客,我倒是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但季初顏在這裏看着,我不出面,後面季初顏也會把事情鬧大」
想到這裏,鄭雲知道沈蕭是故意的,劉捕頭大意了,說出這些話,鄭雲不得不插手。
沈蕭誘導劉捕頭說那些話,作為布政使的兒子,如果鄭雲無動於衷,季初顏到時候想辦法,鄭雲真是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