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佔地極大,無比奢華的東方府中,東方正東,司徒宗兩人等着沈蕭過來,不管是東方正東,還是說司徒宗,如今都是等着沈蕭的消息,哪怕東方正東和司徒宗,有着不小的靠山,但生意畢竟是在雍州。
所以說東方正東和司徒宗想知道,沈蕭到底有什麼說法,東方正東的靠山,司徒宗的背後之人,希望可以和沈蕭合作一二,在雍州一起做生意,畢竟京城的大勢,讓許多人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是提前做好準備。
「二位,欽差大人的意思,是希望有商賈,以及各方面的人,對着鄭國清再度揭發,吏部那邊可以更好動作!沈某想來想去,也只有二位,能夠作為此次的龍頭,來對付鄭國清!」
「本來此事應該沈某抽面,但沈某作為原告,總不能有如此大的紕漏,證人的位置,還是交給二位。」
沈蕭直接開口,這是長孫洪昌的意思,東方正東加上司徒宗,在雍州勢力不小,沈蕭和東方正東,司徒宗商議,也是不錯的選擇,而東方正東與司徒宗,到底如何看待長孫洪昌的要求,沈蕭不知道,但這兩人自己做好決定即可。
反正沈蕭不可能說是,自己出面對付鄭國清,一來沈蕭最近剛剛到達雍州,哪怕許多人都知道,沈蕭的身份,也是願意承認沈蕭的位置,但沈蕭畢竟生意沒有擴展,真正有勢力的是東方正東,以及司徒宗。
東方正東站出來,然後司徒宗振臂一呼,以東方正東,司徒宗為主,針對鄭國清不難,沈蕭要是出面,可就有些喧賓奪主的感覺,或許東方正東不在意,司徒宗不想出頭,其他人不想出面,沈蕭可以自己出頭,也不是那麼妥當。
此刻的東方正東身為東方家族的家主,司徒宗也是司徒家族的家主,兩人出面,代表着雍州各方對鄭國清不滿意,長孫洪昌要的是各方態度,沈蕭明顯是屬於原告,這事情可不能說是,搞得有什麼錯漏。
「長孫洪昌要的,實際上是另外一層,那就是東方正東與司徒宗出面,代表着彼此的靠山,也是參與此事,而不是說只有東方正東與司徒宗出現。」
「我要是出面,只是代表季家,長孫洪昌顯然是不滿意,就看東方正東能不能想到這些,司徒宗想不想出面。」
思索着這些的沈蕭,在這裏並不着急,而是有種看兩人決定的感覺,長孫洪昌的心思,沈蕭其實明白,所以自己也並不着急做出決定,長孫洪昌不希望沈蕭出面,希望把各方拉下水,難不成沈蕭想着給東方正東,司徒宗幫忙?
許多的事情,是這位欽差按照官場的規矩,自己去決定,沈蕭最多只是傳聲筒,這次為了收拾鄭國清,以及鄭國清的一些心腹,所以需要直接想辦法連根拔起,而不是說什麼都不做,沈蕭該說的說了,這就已經足夠。
東方正東和司徒宗,算是在商場浸淫許久,這事情應該是見多了,不需要沈蕭再給兩人說太多,許多的事情,這兩人自己去謀劃,沈蕭不說利害,兩位應該是清楚,這次的東方正東和司徒宗幫助沈蕭,日後雍州這兩人的位置更高。
只不過東方正東是不是想冒險,司徒宗敢不敢出手,直接痛打落水狗,這就是說不準了,畢竟兩人要在雍州做生意,敢於直接舉報布政使,哪怕是板上釘釘,必死無疑的布政使,依然是會導致兩家站在風口浪尖。
「這事情」
本來想着和沈蕭合作,十分高興的司徒宗,東方正東,頓時有些木然,司徒宗和東方正東對視一眼,彼此都是差不多的想法,之前也遇到類似的事情,但不需要如此的麻煩,更是不需要司徒宗和東方正東作證人。
這次為什麼這樣,是一切按照官面的規矩,而不是說之前青龍令的人過來,私下直接殺了布政使,或者暗中處理,關押官員即可,這次是堂堂正正,直接用官府的規矩,配合青龍令的人對付鄭國清,如此一來,一切自然是不同!
哪怕司徒宗,東方正東在雍州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事情,長孫洪昌也確實是厲害,敢於這麼做,而且想着要動手,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麻煩徹底到了。
司徒宗不想出面,東方正東的想法,其實也是差不多,兩人要是出面,到時候給背後的靠山,不一定可以交代,加上這事情出了,兩家就是眾矢之的,日後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