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中,沈蕭一切都是無妨,也是十分的平和。
但為了防止端木步凡更多行動,被迫和沈蕭商議的鄭多祿,就沒有那麼冷靜,相反菏澤醫科壓力到來,一時間難以平靜。
端木步凡的勢力太大,居然是直接成為了,沈蕭狐假虎威的根本,這樣下來,確實是讓這裏的鄭多祿未曾想到。
鄭多祿的心裏只是想着,自己和沈蕭談個價格,大家都是滿意,這事情輕鬆解決,但事已至此,這一切顯然並不容易。
「十萬兩白銀,只要一切能夠解決,自然是沒有問題!」
被端木步凡震懾,毫無辦法的鄭多祿,只能是這麼說道,沒有辦法對抗端木步凡,只能是想着,暫時想其他辦法,否則的話,還真是毫無機會。
鄭多祿很清楚,沈蕭可以攔住端木步凡,所以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沈蕭成為唯一的選擇,如果不能讓沈蕭幫忙,到時候的鄭多祿,可就真是沒有太多機會。
哪怕鄭多祿知道,端木步凡,沈蕭,鄭家的目標都是鄭國清,也就是雍州布政使的位置,但同一個雍州布政使,在鄭多祿,沈蕭,端木步凡的手裏,有不同的命運,也是和鄭家息息相關。
鄭多祿對付雍州布政使,只是希望能夠換人,但不要對於鄭家有影響,端木步凡的計劃,是摟草打兔子,一下子儘量解決更多麻煩,鄭多祿和鄭家,在端木步凡的目標中,至於沈蕭只是單純了為了做生意,要替換雍州布政使!
「沈蕭這邊只要拿下,剩下都不是麻煩,只要沈蕭收了這銀子,後面也就安全了。」
鄭多祿的心中,暫時沒有別的辦法,提前做好一定的準備,才能夠真正處理各方的麻煩,要不然的話,到時候的隱患出現,還真是難以壓下。
如今端木步凡和鄭多祿之間,沒有什麼矛盾,但端木步凡需要有人勸阻,要不然的話,鄭多祿就會成為端木步凡的功勞,鄭多祿沒有辦法,只能是抵抗端木步凡。
這次鄭多祿為了讓沈蕭直接出手,相當於是直接買了雍州布政使這個位置,正常來說,雍州布政使這個官職的位置,一般也就是事前十萬白銀。
至於後面一些規矩,如今的鄭多祿,並不是那麼擔心,沈蕭最多是要十萬兩白銀,難不成還真是想着,一下子吞掉更多銀子?
「十萬兩銀子,只怕是最開始的孝敬,正常情況下,不只是這些吧!」
「據說金枝玉葉十里地,赫赫雍州漕運天,金枝玉葉的排場,最起碼要加二十萬兩銀子。」
沈蕭反正是痛打落水狗,端木步凡逼迫着鄭多祿,哪怕是沈蕭按照正常雍州布政使的官職,找鄭家要銀子,如今的鄭多祿都是沒辦法。
端木步凡,沈蕭兩個人,如同是先兵後禮,鄭多祿已經是明白,端木步凡剷除雍州布政使,然後對於鄭家的不滿,鄭多祿對付雍州布政使,不需要太多銀子,但要避免端木步凡的不滿,鄭多祿必須要下血本。
哪怕端木步凡這次無法得到鄭多祿的銀子,明面上給端木步凡的好處,沈蕭可以告訴鄭多祿,都是在沈蕭這裏,沈蕭勸阻端木步凡,不需要銀子,鄭多祿也必須要拿出來。
雍州布政使這個位置很關鍵,更是撈銀子的好位置,如果說到了這時候,鄭多祿不想出銀子,端木步凡就會直接出手,那時候的鄭多祿,才是有麻煩。
「什麼,還要二十萬兩銀子!」
鄭多祿眉頭緊皺,沈蕭這完全是故意為之,端木步凡威脅鄭家,鄭多祿必須要解決麻煩,否則的話,到時候的威脅太大,確實是不好解決。
端木步凡如同是一尊殺神,隨時可以收拾鄭多祿,就像是司徒宗的生意,經不起端木步凡調查,鄭多祿所在的鄭家,這麼多年下來,也是做了不少壞事,端木步凡一旦調查,鄭多祿真是麻煩的很。
不過端木步凡的威脅,是不是值得鄭多祿拿出三十萬兩銀子,這一點鄭多祿知道,可以應付端木步凡的話,鄭多祿願意給端木步凡三十萬兩銀子。
但鄭多祿出這些銀子的原因,是平息鄭國清的麻煩,讓下面的雍州布政使和鄭家合作,不是說給利用端木步凡,在鄭多祿面前狐假虎威的沈蕭,這一點差距很大。
「沈蕭要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