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

    「他......說什麼?」仁滿臉驚愕,看着已然從昏迷中甦醒的青年,不知該如何反應,憋的滿臉通紅,最後看向了啟,啟搖了搖頭,背後的立夏與立陽面面相覷。

    青年見三人沒有反應,張開嘴巴又想說些什麼,喉結艱難地上下蠕動了一下,發出了兩聲乾渴的喘息聲,嘆了口氣,最後將眼光吃力移向藥劑師帳篷里擺放器具的工作枱上,手指在原地敲了敲。

    眾人隨着青年的眼光看去,那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裏面盛着半瓶透明液體。

    仁看了看台上的瓶子,連忙衝過去雙手護住,生怕別人搶走,不停地搖頭嘟囔:「這可是我老伴兒被藍太陽光曬了,臨死前留給我的酒,可不能給你喝。」

    青年無語,啟從旁邊取了一瓶水,蹲下身子緩緩餵入青年嘴裏,頭也不回:「你也說過,他是缺水。」

    仁右手尷尬地撓了撓頭,左手藏在身後,將酒向後推了推,強行解釋:「我以為他要搶我的酒......這酒只有我能喝,其他人,即使是族長也不能喝,何況是一個從撿回來到現在一直吃我的用我的的外人?再說了,病患本就不能喝酒,嘿,我這也不是擔心他嗎?」

    啟沒有在意仁老說的什麼,他在部落里是出了名的行事瘋癲,啟早就習慣了。

    這時眼前的青年喝水太快,被嗆住了,啟拍了拍咳嗽的青年:「行了,不能多喝了,一次只能喝這麼多可以了,你能聽懂我的語言嗎?」

    青年脖子被固定住,只得眨了眨眼睛。

    啟觀察到了青年細微的動作,太抬手示意:「立陽,刻錄下來,他剛才想點頭,至少證明了他的部落習俗和我們還有相似之處。」

    立陽點了點頭,從衣物里掏出一塊竹片和一把小型刻刀,在竹片上歪歪扭扭刻下了「可交流」


    「你是來自哪裏的人?天庭嗎?」

    剛喝了水的青年明顯得到了緩解,但他沒有回答,只是盯着眼前的啟重複了一句:「還給我......」

    「嗯?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還給我......」

    少年重複了兩遍,啟確信自己聽清楚了少年每一個音節,但啟面色茫然,轉頭看向立陽和立夏,但兩人也眉頭緊皺——他們聽不懂青年所操持的語言。

    「這......要劃掉嗎?」立陽揚了揚手中的竹片。

    「啊!這......這是......」一旁的藥劑師忽然面露驚駭,引起了啟的注意。

    「你能聽得懂嗎?」

    「這,我聽族長和其他幾個老傢伙說過,好只有那幾個部落高層的人會說,說起來也奇怪,這語言他們說得很熟練,但是卻不是我們通用的語言,那天族長叫我去給他複查一下,說我開的藥吃完了,病情好像減輕了不少,問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剛好貴那個老頭進來有什麼事情,他都張嘴要說了,但是看見了我,就把話憋了回去換了個我聽不懂的語言。」沒等啟開口,他又接着說:「要是他說其它的我可能聽不懂,但這句話我聽族長說過,音節是一樣的,那個時候貴拿了族長的東西,族長有些發火,就很大聲地吼了一句,就是這句,我當時嚇到了,老天,要知道族長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我從來沒見過他發火,那是唯一一次,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而且他們的發音方式和我們不一樣,比我們的語言要稍稍慢一些,還有很多地方舌頭要翹起來。」

    「族長麼...」啟沉吟了一下,「歡......格窩,是這樣說的嗎?」

    「嗯,差不多,歡格窩,大概是『拿來』的意思吧。」仁點了點頭。

    啟也點了點頭,示意立陽立夏拿起火把,轉身掀起了帳篷,看樣子是找族長去了,仁又坐了下來,抬手在青年眼前晃晃,試探他意識是否清醒。但青年並沒有看他,只是直勾勾盯着剛才啟離開的地方,目光里沒有了最初的憤怒,只是沒有感情地看着,無論仁怎麼吸引注意力,青年都不曾看過他一眼,仁只好作罷,起身拿起妻子留下的酒,靠坐在工作枱上,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塊類似懷表的東西——從外表來看,它已經到了可以扔進垃圾坑裏的地步,外殼嚴重磨損,甚至有的地方已經凹了下去,凹下去的幾處剛好可以連成一條線,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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