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可以,但是我求你一件事。」類人猿伸手撥開了喧鬧的族人,緩緩的跪在了俊傑面前。
正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這類人猿首領又何嘗不是,糾結了很久,看着擋在自己的面前的族人,這一跪又如何。
「什麼事」
俊傑眉目一挑,立於面前,並未動作。
「放了我的族人,別為難他們,他們沒有什麼錯。」
「哦?那你們來掠奪我們的家園的時候是怎麼想的,打傷我的巡邏人員又是怎麼想的。」
「我們族人也是被迫無奈,家園被奪,才出此下策,...」
首領對着俊傑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自己族人的情況下之後,兩人陷入了沉思,一方在等待着命運的宣判,一方則思考着如何處理,院內還熙熙攘攘的傳來要拜狼人為師的聲音。
良久之後,俊傑將托在下巴的手伸向面前的首領,
「我念你本心不壞,情況所迫,今天邀請你們族人在我們墨甄院共存如何?」
「什麼,這..這真的可以嗎?」本來還是一臉愁容的首領此刻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這院內又如此強者,自己的族人可以獲得更好的庇佑,現在被俊傑直接邀請,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過還有遵守這裏規矩,你們可以做到嗎?」
這招賢納士自然可以,如果不遵守墨甄院的規矩,那可真是引狼入室,所以這些話都要在這之前都要說清楚的。
類人猿首領點了點頭,隨即伸手朝着身後一揮,示意族人跪下。
「今日,如此強者收納我們族人,提供庇佑,我們一族尚可生存,不過我們也要遵守其規定,不可違反。」
「是,首領。」
那一百多人的整齊的聲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震耳欲聾。
俊傑微微點頭,朝着眾人朗聲說到,「第一,不可挑起是非,第二,不可隨意傷人,第三,接受組織安排的任務,第四,接受基礎訓練並且畢業。」
「我接受,我們可以接受要求,還請庇佑我的族人安全。」
「這是自然,進了大門我們便是一家人,同為生存,只要你們沒有邪念,我們定會全力庇佑。」
首領伸手握住了俊傑久伸的手,一用力,便被拉了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多語。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默契總是這麼簡單,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達成共識。
「袁息,辛苦你了,帶着這些人去蕙蕊那裏登記姓名,安排住所。」俊傑轉頭對着旁邊的一個護衛隊成員說到。
「是,教官。」,那名成員轉頭對着首領說到,側身伸手,擺出一副請進的樣子「請跟我來吧。」
「嗯。那便辛苦你了。」說完就大步踏入墨甄院院內,身後的族人也紛紛起身,跟隨着自己首領的步伐。
...
山谷深處。
墨凌將手中水瓶的水一飲而盡,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嘴裏咒罵到「這鬼天氣,白天熱死,晚上凍死,我活了26年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天氣,」
想起自己家以前的天氣,由於是在平原地區,所以很少有那種極端天氣,現在突然變成這種天氣,自己雖然適應了一段時間,但是每天在因為天氣帶來不便的時候還是會如此咒罵一句。
將自己手中的水瓶隨意的扔在地上,卻沒有想像中落地的聲音,而是消失不見。
「嗯?」
輕輕疑問了一聲,隨即將四感朝着水瓶的方向放去。
那水平正是被那裂縫吸收而消失,這周邊的靈氣也被吸入其中,自己居然感知不到這個地方的存在。
千尋萬找,原來這奇異的地方正在自己的腳下。
別的地方都是模糊的印刻在自己的意識中,而到了這地方的時候卻是一片漆黑,期初自己並沒有在意,現在才領悟其中的奇特之處。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那潔白的額頭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紅印。
伸手朝着那裂縫緩緩摸去。
這裂縫散發的奇異色彩讓人不敢靠近,但是墨凌卻沒有這樣的煩惱,剛剛接觸到哪奇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