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呢」
孟德爾有些想笑,這小媳婦兒真是傻得可愛。
「沒錯,這房間隔音效果是好,但是我也沒讓你吼啊!」孟德爾聳了聳肩無奈道。
昨晚,感動之餘的朱麗,有些上頭。
所以,聲音大了那麼一丟丟。
老公這麼一解釋,朱麗頓時猶如蒸汽姬一樣,白膩的臉蛋兒瞬間爬滿了紅暈。
「那那,你昨晚也不想着攔我一下,都怪你。」朱麗眼神軟軟的,十分懊惱道。
「我這不是怕你不盡興嘛」
見老公還在調侃自己,朱麗掀開被子,那凝脂如玉的肌體,裸露在外。
「氣死我了,我要咬死你」
朱麗還是小看了眼前這個老公。
孟德爾可是學過太極的,四兩撥千斤,扶住朱麗的小腦瓜,向下一推。
有一嗦一,朱麗挺油嘴滑舌的。
不過,孟德爾就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時間一轉,朱麗的爸媽在孟德爾家中住了一周後,就回到自己的家裏。
不過是新家,之前的老房子已經掛到網上。
和朱麗說給二老買房自然不會作假,中介的動作很快,一周就搞定了一切,順帶着搬家都一道給辦理了。
有錢真是好…
十二月三十日,二零一七年的倒數第二天。
蘇大強在蘇明哲那美利堅的家又鬧出了么蛾子。
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句詩正是蘇明哲和吳菲兩人的現實寫照。
他們二人在美利堅這十來年的奮鬥都化為灰燼。
事件起因很簡單,蘇明哲接到了美利堅著名公司LK集團的面試通知,天降餡餅,讓蘇明哲暈暈乎乎,隨便囑咐幾句蘇大強之後,便開車前往Lk面試。
一切都很順利,甚至當場就拿到了LK的勞務合同。
晚間,蘇明哲回家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吳菲還有自己的那個好爹。
可是到了家門口之後,蘇明哲懵逼了。
家呢?家呢?家呢?
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原來房子坐落的地方,早已轟塌,只留下斷枝殘垣,一片廢墟。
甚至,到現在還有零星的黑煙升起。
看見蹲在一旁的吳菲,蘇明哲三步並作兩步,焦急問道:「菲菲這是怎麼回事?我出去前還是好好的。」
吳菲那嫩白的臉蛋臉上滿是淚痕和煙塵的痕跡,她憤怒地抓住蘇明哲的胳膊,聲音顫抖地控訴道:「蘇明哲,你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接電話嗚嗚嗚~,沒了,一切都沒了。」
聞言,蘇明哲忍不住踉蹌,他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急切地問道「菲菲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倒是說話啊?爸呢?他沒事吧?」
「爸,爸,爸,你就知道爸,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房子就是被爸一把火給燒沒了。
要不是鄰居發現報警,這火燒的就不光是咱們家了!!
蘇明哲你說,我是造了什麼孽!攤上了這麼一個公公。不說幫忙,他倒好,直接把我們這十多年的努力一把火給燒沒了。」
聽到吳菲的控訴,蘇明哲還沒有感到什麼,他現在就想知道他爸去了哪裏。
蘇明哲此刻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他只想確認蘇大強的安危。他緊張地追問:「爸現在在哪裏?他沒事吧?」
吳菲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一些,不過她的眼底流露出一絲對這個男人的失望,她回答道:「爸被警察帶走了,他現在在警局,警方說需要調查清楚情況才能放人。」
蘇明哲聽後,心中一緊,他心中焦急萬分,怎麼還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