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有病啊,大清早的瘋狂敲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友梨奈,麻煩一下你去開門。」
某間酒店的雙人房內,其中一張床上的藤原七海朦朧地睜開眼睛,看了看那個正不斷被敲醒的房門,重新縮回被窩裏的她喊了一下睡在另外一張床上的隊友,示意其去開下門。
作為昨天剛在名古屋綜合體育館結束了夏季巡演第三站的藤原七海,實在是沒什麼精力起床開門。
「唔~今天又不用一大早就趕回東京,誰啊?」
比起某隻鹹魚,雖然十分不情不願,但平手友梨奈還是從床上起身走到門旁,呼喊着門外是誰。
「我,理佐。」
隔着門板,聽到屋內平手友梨奈的詢問後,站在門外的渡邊理佐馬上就回應道。
「理佐啊,怎麼了?這麼一大早的。」
鎖開了,但房門就那麼虛掩着,發現是熟人之後平手友梨奈在打開了門鎖後就往床上走去。
等到渡邊理佐推開門走進房間時,只看到了兩隻早上八點都沒還起床,開着24度的空調一整晚,被凍的縮在被子裏的某歸屬於鹹魚科的不明生物。
「你們兩個啊,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看着這兩隻全身都縮在被子裏的鹹魚,渡邊理佐總覺得自己的理智線即將失控。
死一般的寂靜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裏,兩隻鹹魚沒一個主動去開口去回答渡邊理佐的問題。
就在渡邊理佐即將爆發之時,或許是第六感察覺到了危險,藤原七海那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先一步打破了這片寂靜。
「嗯?八點三…四分,八點四分,這不是還早麼,剛結束兩天的live,今天又沒有行程安排。」
「在這種情況下,理佐你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才在這麼一大早的時候,來打擾摯友這份難得的睡眠?」
知道自己八成是沒法在繼續睡下去了,藤原七海索性掀開被子,露出了自己那張還被睡意給纏繞着的臉。
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她絕對要讓渡邊理佐自己體驗下被鎖喉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你是不是,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八月十八號。」
沒有立刻去回答藤原七海的問題,渡邊理佐反倒還問起了藤原七海。
「啊!我討厭用問題回答問題!快點說!不然你死定了!」
生日,這個首先PASS,團隊裏八月份出生的成員只有藤吉夏鈴一個人,而且還是在八月底的二十九號。
成立兩周年日?那個是八月二十一號,還有三天才到呢。
手裏抓拿着枕頭,做投擲狀的藤原七海等待渡邊理佐的回答,如果答案沒讓她滿意的話,她保證自己手上的這個「七海式枕頭導彈」會精準無比地砸到後者的臉上。
我賭你躲不掉!
「,八月十八號,是你作為女主角那部電影的首映日,別和我說你忘記了。」
面對威脅,渡邊理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確認過眼神,她相信藤原七海這貨是真的會做出把枕頭砸過來的舉動後,她火速飛快地把信息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哦,喔,那個啊,首映日就首映日唄,電影劇組那邊又沒有說要辦什麼首映會。」
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枕頭,在發現是這件無足輕重的事情後,藤原七海打算繼續去睡個回籠覺。
自從配完音,藤原七海還真就沒怎麼繼續去關注那部名為『升起的煙花,從下面看?還是從側面看?』的動畫電影。
雖然作為女主角的配音,藤原七海這種行為實在是有些不稱職甚至是失職。
但藤原七海也有話說的啊,配完音在六月底,還沒等她休息幾天,七月八月這兩個月份她幾乎是從頭忙到腳,根本沒有停歇,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