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安德現在最需要的是各類輕重武器而不是一發ICBM,況且他現在還沒辦法把它發射出去。那張能啟動基地的密鑰卡,現在應該還在NCR的手裏,他總不能親自去要吧。
隨着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機庫大門再一次緩緩打開。一切都是那麼祥和,那台被他擊毀的哨兵機械人的殘骸還躺在地上,真好。
如果上一次他就想着要開走這台飛鳥的話,機體上也就不會有這麼多彈孔了。不過沒有那麼多如果,此一時彼一時,沒有這架飛鳥給他擋住7.62毫米的加特林子彈,他還能在哨兵機械人的攻擊面前倖存下來?
「醫生,你知道怎麼開啟這玩意的艙門嗎?」
聽到他的求助之後,醫生便圍着飛鳥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艙門前面。
「嗯應該就是這個鑰匙孔,」醫生指了指艙門邊緣處的一個三角形孔洞,「能開啟的鑰匙應該在機庫里。」
安德很快找到鑰匙,插入之後輕輕一轉,艙門便向前彈出,隨後被眾人拉開。
好吧,現在就到佩妮表演的時刻了。之前從三藩市離開的時候,他就找始皇帝要來了飛鳥的駕駛手冊。很想像始族是怎麼搞到這東西的,總之佩妮看了一遍就記住了,四捨五入等於會了。
總之安德坐了副駕駛,她則坐在主駕駛座上,手指眼花繚亂地在儀錶盤上扳動轉鈕或是按動按鈕。
「自檢完成了,」她突然停下所有動作,「壞消息是這架飛鳥自2077年之後就沒有維護過,狀況不是一般的糟糕。」
安德轉過身和後面座位上的醫生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目光里都透露出一點畏懼。
「那有好消息嗎?」
「有,」佩妮伸手轉身向機艙後面指去,「降落傘是足夠的。」
「那降落傘不也是200年沒有維護過?」
面對這個問題,佩妮只是聳聳肩,意思是有就不錯了。
這個情況,安德肯定是不敢坐了,他可不想讓自己在莫哈維地區因為一個離奇的原因而出名。
「你一個人能開嗎?」
「副駕駛不就是主駕駛的替補嘛。」
這應該是個肯定的回答吧?安德不禁咋舌,佩妮現在的人格發展狀況讓他稍微有點擔心。進度是好的,但是在語言習慣上,也說不出是受了誰的影響,怎麼拐彎抹角的。
「好吧,那我把地圖留下給你,你按照我用鉛筆畫的路線飛。降落場你是知道的,在軍營北面,我已經和NCR那邊打過招呼了,起降都沒有問題。」
現在也沒有什麼民航,所以航空管制也很寬鬆,只要讓NCR知道不是兄弟會就可以了。對這個問題,安德的解決方案是直接在艙門後面的機艙上噴一道皇家藍的油漆。這也是新維加斯市市徽和市旗的底色。
噴好漆之後,飛鳥就可以起飛了。安德來到機庫二層的操縱室里,看着飛鳥的旋翼旋轉到向前,慢慢開始轉動,帶動着機體向前滑行。
「旋翼機也只有這點比直升機好了,在這種修剪在山體裏的機庫可以不需要垂直起降的場地。」安德忍不住吐槽了一嘴,「事實上,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美國會選擇旋翼機而不是直升機。」
「呃直升機是啥?」
啊?
安德驚訝地看向醫生,但是醫生那純真的眼神表明他是真的不知道。
這怎麼可能?安德從機庫里向外走去,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觀美國完全沒有想過要研製可以完全垂直起降的飛行器嗎?然而和醫生確認之後,好像真沒有,行吧。
現在刷上了一道藍色油漆的飛鳥已經滑行到跑道上,將方向轉向跑道的遠端。安德看到佩妮面無表情地在機艙里招了招手,然後旋翼也向上轉動,直到和機翼垂直,旋翼轉動的加速也逐漸加快。
下一秒,飛鳥底部的輪子微微一松,這隻200年沒有展翅過的鋼鐵大鳥,終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