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非常的爽。
原來不光是系統找錯人了。
系統發佈的任務,這也不需要自己去做。
竇長生只是略微耽誤,驚訝於系統,一刻鐘過去,就被兄弟給完成了。
關鍵獎勵是自己獲得。
竇長生正在驚嘆時,房門被劇烈拍動。
砰,砰,砰!!!!!!!
連續敲打的聲音,先後不斷傳出來。
鐵甲狂獅如蒲團大小的手掌,狂敲打着房門,同時也催促講道:「剛剛獲得最新消息,押送官銀的隊伍,他們行程提前了,導致早一日來到了濬縣。」
「我們沒時間準備了,必須要現在動手。」
仿佛是看出了竇長生遲疑,鐵甲狂獅掌心內氣一吐,猶如炮彈一般,房門瞬間炸裂,四分五裂,碎片和木屑倒處飛舞。
鐵甲狂獅大步跨入房間中,一把伸手扯拽住竇長生,然後就開始朝着外面走去。
才走出了院門,就能夠看見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
街道盡頭的位置,出現了一人。
騎乘着高頭大馬,背負着包裹,腰間挎着彎刀,猶如月牙一般,渾身瀰漫着肅殺之氣。
彎刀,大馬。
這正是塞北刀客的裝束。
原身心馳神往的存在,濬縣乃是邊地,塞外一馬平川,千里草原,正是刀客縱橫的地方,他們呼嘯如風,如同群狼一般。
其中不知道有多少匪類,但也出了很多真英雄。
鐵甲狂獅見此,哈哈大笑起來,茂密的鬍鬚張開,真如同雄獅一般,率先奔跑沖了上去,興奮無比講道:「這一次鎮北大將軍下獄,幕府中眾多強者前往營救。」
「竟然連運送軍餉,都已經力有不逮了,竟然委託了眾多江湖刀客。」
「看來幕府是信不過朝廷啊!」
「也對,要是讓朝廷強者押送,這軍餉怕是要丟了,邊軍沸騰,怨氣衝天,被人挑撥一二,產生譁變的話,鎮北大將軍就再無翻身餘地了。」
「北晉朝廷如此不公,猜忌大將,諸位不如一起,與我投了南朝大陳,入天魔宮中修行。」
刀客眸子浮現出厲色,開口呵斥講道:「你生於北地,多年來世受大將軍恩德,不思報答,反而為了一己私利,竟然要壞幕府大局。」
「無大將軍坐鎮北地,親冒矢石,抵擋胡人,胡人早已南下。」
「狼心狗肺的東西。」
長刀出鞘,刀勢兇猛,撕裂開空氣,傳出了爆裂之音,如同驚雷一般。
這一刀,聲勢不凡。
鐵甲狂獅疾馳如風,猶如一輛重型卡車,兇猛強悍,一拳轟出,勢大力沉,後天內氣爆發,猶如飆風一般。
兇猛的撞擊聲音傳出,刀客手中長刀崩裂,直接出現了一個豁口,而鐵甲狂獅手指之上,浮現出了一道血痕。
鮮血緩緩溢出,很快就已經停止。
鐵甲狂獅赤手空拳,力拼鐵刀,最後只是破了一層皮。
刀客臉色巨變,驚怒講道:「鋼筋鐵骨,你是鐵甲狂獅王雄。」
「你也是本地有名的武者,竟然也為了魔師一句戲言,就要劫掠官銀,做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不知道,自此後北地再無你容身之地,你要背井離鄉,遠走他鄉。」
「昔日的朋友,關係,全部都不復存在了。」
鐵甲狂獅大步再上前,冷笑着講道:「我王雄大好的天賦,卻是無神功,無名師,只能夠去修這笨功夫,哪怕是最為低劣的鐵布衫,也讓我修的出神入化,闖下了鐵甲狂獅的名號,但這風光之下,」
「卻是為此受了無數暗傷,如今年輕還好,等到歲數大一些,氣血衰敗後,也會如我認識的幾個朋友一樣,每日躺在病榻上,每到陰雨天,都要承受骨頭傳來的刺痛。」
「我們出身不高,買不了藥材,也請不了名醫,每日推拿舒緩,修行這外功,只能夠憑藉挨打,刻苦,十年如一日,天不亮就起,每日還要修行到深夜。」
「我混到今日,哪裏沒有幾個仇家,就算是與我友善的傢伙,其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