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雲和蕭如夢騎馬走着,花落雲突然勒住馬韁,說:「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可別趁機溜走,我的馬只認我的,不然你會被它甩下去的。」
花落雲剛走進林子裏,就聽到馬蹄聲遠去,他知道蕭如夢騎着他的馬跑了。他笑笑,說:「我看你能跑多遠。」
他走到小路上,把手指放在嘴裏,吹了一聲哨。他的馬正在往前跑着,聽到哨聲後馬上調頭跑去。
蕭如夢拉住韁繩,說:「馬呀,你幹嘛往回跑?」
馬跑到花落雲跟前停了下來,花落雲在得意地笑着,說:「馬是我的,它當然聽我的話,你還想偷我的馬不成。」
他一躍躍上馬背,坐在後面,雙手往前拉韁繩,順勢將蕭如夢抱入懷中。
蕭如夢用手肘撞他,說:「你幹嘛,又想耍無賴嗎?」
花落雲更加得意,說:「我已經警告過你別趁機溜走的,你偏不聽,自食其果了吧。你撇人的功夫真厲害,不過我纏人的功夫也不賴,你現在見識了吧。那麼緊張幹什麼,你抱着我,跟我抱着你反正也沒啥區別。」
亦雪,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經過一個樹林的時候遇到一群山匪。山匪們擋住她去路,其中一個淫笑着說道:「姑娘,哪裏去?」
亦雪說:「你們想幹什麼?」她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可是聽得出帶着一絲顫抖。
「不幹什麼,我們在山裏悶得慌,想姑娘來陪陪我們。」
亦雪很害怕,說:「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不要靠近我。」
那些山匪色眯眯地向亦雪走過去,亦雪在那裏大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山匪們更加囂張地逼近她,色眯眯地盯着她。亦雪忍不住往後退。
亦雪的呼救聲在樹林中迴蕩。山匪們越靠越近,亦雪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一陣馬蹄聲傳來,花落雲和蕭如夢騎馬經過,聽到了亦雪的呼救聲。
花落雲勒停了馬,說:「好像有女子在喊救命。」
蕭如夢警惕着說:「深山野林的,哪來的女子,說不定是昨天那群蒙面人設的陷阱,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花落雲不管她,跳下馬,往樹林裏走去。
那群山匪圍着亦雪,如餓狼般虎視眈眈。他們的手不懷好意地伸向亦雪。
亦雪雙手揮舞,奮力掙扎。她的臉色很蒼白,眼淚不自覺奪眶而出,一邊不忘喊着:「你們滾開,不要碰我。」
這時,傳來一個聲音:「等等,這妞長得這麼漂亮,大爺我也有份。」那些山匪四周望去,看到樹上有一個人,是花落雲。
其中一個山匪說:「小子,你想幹什麼?」
花落雲說:「你們想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他從樹上跳了下來,說:「這小妞是大爺的了。」他徑直走向亦雪,拉着她的手就走。
那群山匪攔住了他倆的去路,為首的瞪着花落雲,說:「等等,想帶走她,要問問大爺的刀答不答應。」
「抱歉,我不喜歡問別人。」
「臭小子,敢壞本大爺的好事。」
花落雲挑釁那山匪:「我就是要壞你的好事,怎樣?」
「你這是找死,我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那山匪說着揮舞着手中的大刀。
「我有沒有這個本事,就讓你見識一下。」花落雲說完拔出劍,與山匪們打了起來。
亦雪四處躲着山匪們的攻擊,花落雲見狀,一手拉着亦雪,一手緊握着劍與山匪打着。
山匪群起圍攻花落雲,花落雲放開亦雪,與山匪們廝打了起來,山匪被打得四散而逃。
花落雲拉起亦雪,一路疾行,走遠了才停下腳步。他鬆開亦雪的手,說:「姑娘,你沒事吧,抱歉剛才冒犯了。」
第五章(01) 眾里尋他千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