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願去找花無繼,花無繼問:「花願,那個丫頭的事搞定了嗎?」
花願說:「我正要來稟告老爺,少爺去地牢把她給帶走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裏。」
「落雲?他想幹什麼,他把人放了嗎?」
「沒有看到人出去,我想還在府內。」
「他這是要幹什麼,他知道事情嗎?」
「應該不知道。」
到了晚上,蕭如夢換裝成黑衣人。陸聞淵看到了蕭如夢的背影,他自言自語道:「那人怎麼那麼像蕭姑娘,她穿成那樣要去哪裏?」於是他一路跟着蕭如夢到了花府。
他看到蕭如夢跳進了花府,心想她進去花府幹什麼。他也跟着跳進了花府。
蕭如夢找到了地牢的位置,進去看到幾個下人在那裏,她抓住一個,問:「沈傲霜在哪裏?就是在你們夫人的祭禮上,被你們抓的那個姑娘。」
下人說:「那個姑娘已經被帶走了。」
蕭如夢問:「被誰帶走了?」「被少爺帶走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下午。」
「帶去哪裏?」「不知道。」
蕭如夢走出地牢,她想起君臨客棧的店小二跟她說過:花無繼整天都不在家,很少露臉,連鄰居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很多人都猜測,他花府那麼有錢,可能是做不法生意得來的。花府那麼大,就只有花老爺和他的兒子,其他的就是管家、下人。
她心想:看來傳言並非虛假。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飄渺而動人的簫聲。那聲音雖微弱,卻仿佛穿透了寂靜的夜空,直抵她的心扉。那一縷縷清音從遙遠的屋頂上傳來,伴隨着夜風在整個府邸上空飄蕩。
簫聲悠揚而哀怨,仿佛訴說着吹簫人內心深處的悲傷與無奈。
蕭如夢被那如泣如訴的旋律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向聲音的源頭。
隱隱約約中,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在月光下若隱若現,那分明的輪廓和深邃的眼神讓她瞬間想到了花落雲。然而,她心中又不禁疑惑,那人的氣質與花落雲平日裏張揚、愛炫耀的性格大相徑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她走近了一些,借着淡淡的月光仔細一看,吹簫的人果然是花落雲。
他坐在屋頂上,手中握着一支竹簫,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而憂鬱的情緒。那雙平日裏總是閃爍着戲謔與囂張的眼睛,此刻卻顯得格外安靜和深邃。
那如泣如訴的旋律仿佛觸動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她靜靜地站在屋頂上,感受着那悠揚的簫聲。她想知道他為何會在此時此地吹奏出如此悲傷的曲子,他的心中究竟隱藏着怎樣的故事。
突然,花落雲一拉機關,蕭如夢腳下一滑,從屋頂滾下。她緊緊抓着屋檐上的瓦片,努力支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花落雲慢慢地走向她,說:「你這個小賊還挺大膽的,竟敢三番四次闖我花府,本公子就要看看你是誰。」
花落雲走到蕭如夢面前,彎下腰,得意地說着:「怎樣?要不要我拉你上來再打。」說完伸出手。
蕭如夢看到花落雲那雙濃眉大眼裏充滿了真誠,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去拉他的手。
花落雲一碰到她的手,那麼纖細嫩滑,脫口而出:「女的。」趕緊鬆手。
然後蕭如夢就從屋檐上掉了下去。
蕭如夢掉下那一瞬間,她從袖子裏飛出絲帶,纏着花落雲的身體,希望可以藉助他的力氣自己不會掉下去。誰知花落雲站在傾斜的屋頂上,被她的力氣一拉,也站不住,兩個人都摔到地上。
花落雲說:「女賊,讓我看看你是一個醜女還是美女?」說完就想去扯她的蒙面巾,蕭如夢一手擋開。花落雲又伸手去抓她的蒙面巾,於是兩個人打了起來。
花落雲說:「我最喜歡跟女人打架的了。喂,你的手可真細,又細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