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雲捂着鼻子,半開玩笑地說:「夢姑娘,你的警惕也太高了吧。你看,我都要流鼻血了。」
蕭如夢忍不住笑了,說:「誰叫你鬼鬼祟祟的。」
「我只是想嚇嚇你而已,誰知道你出腳這麼重,你平常不是都知道是我的嗎?」
「我在想事情,沒留意。」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走進大廳。花落雲一直捂着鼻子,說:「真的好疼。」
蕭如夢笑道:「活該,誰叫你在背後偷襲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兩人坐下,花落雲把手拿開,說:「還好沒流鼻血。」
蕭如夢看到他的鼻樑給自己踢得紅一塊青一塊的,噗嗤一下笑了。
花落雲問:「你笑什麼?」
蕭如夢笑着說:「花公子,你現在很好看。」
「是嗎?一定很醜。你剛才在想什麼呀?」
蕭如夢滿臉憂慮,說:「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小語她不見了。」
「瘋丫頭?什麼叫不見了?」
蕭如夢說:「那天傲霜罵了她幾句,她就跑出去了,兩三天了也沒見她回家,傲霜到處找也找不到。」
「離家出走?她還喜歡玩這一招,我小的時候也喜歡。她也許是貪玩了,她肯定喜歡去那些熱鬧的地方,你們都有去找過了嗎?」
「傲霜都找過了,沒有找到,她擔心小語出了什麼事。」
花落雲拍着胸脯說:「這你放心,找人的事我最在行,包在我身上,我肯定幫你找到瘋丫頭。」
蕭如夢開心地問:「花公子,你真的可以找到小語嗎?」
「怎麼,你不相信我?」
「那我就相信你一回。」然後她關切地問道:「怎麼,鼻子真的很疼嗎?」
「是呀。」
蕭如夢走進房間,拿出一瓶藥膏,然後坐在花落雲旁邊。她輕聲說道:「你不要動,我給你擦些藥。」
花落雲靜靜地坐着。蕭如夢打開藥瓶,用手指蘸了些藥膏,輕輕地塗抹在花落雲的鼻子上。她的動作輕柔而細緻,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這個藥膏剛塗上去的時候會有點燙、有點疼,你先忍一忍。」擦完藥後她輕輕地對着花落雲的鼻子吹氣。
兩個人臉對着臉,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花落雲慢慢把臉湊過去,想要親吻蕭如夢。
蕭如夢猛地躲開了,說:「你又想耍無賴。」
花落雲很尷尬地說:「我沒有,我只是想說你對我真好。」
蕭如夢看到他那窘迫的樣子,在暗自偷笑。
花落雲趕緊又說:「你這什麼藥,真靈,塗上之後我就不覺得疼了。」
「好了,別在這裏賣乖,趕緊干正事去吧。」
風語被推進一個房間,有一個男人已經在那裏坐着,正是凌空。凌空說:「來,陪本大爺喝酒。」
風語坐下,凌空說:「給大爺倒杯酒。」
「你自己不會倒嗎?」
「你是來伺候本大爺的嗎?」
風語心裏想:老闆娘叫我來伺候你,就是來陪你喝酒是嗎?好,看我不把你給灌醉。
風語倒了一杯酒,凌空拿起酒杯喝完了。風語又給他倒酒,心裏盤算着:最好把你給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