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婷漫的上空,有兩個虛影在秘密對話。這兩個虛影仿佛超脫於現實之外,正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審視着下方的戰鬥。
「你看見了嗎?下面那個胖子真是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一個虛影帶着幾分嘲諷的語氣說道。
「是啊,確實夠廢的。」另一個虛影回應道,同時舔了舔唇,仿佛對下方的戰況並不感興趣,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我被關押了百年,終於逃出那個鬼地方了。身子虛弱得很,好想要恢復力量啊。」
「那你打算怎麼做?」第一個虛影問道。
「可是我看不上下面這幾個肉身,長得都有點丑。」第二個虛影似乎對眼前的「食材」並不滿意。
「丑?你是說衣服上帶着三角圖案的那兩個人比較丑?那另外一個男人呢?」第一個虛影似乎對某個特定的目標產生了興趣。
「這個嘛有點太帥了!」第二個虛影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猶豫和挑剔。
「那看來你沒得選擇了。」第一個虛影似乎有些無奈。
「可是我真的好饑渴啊。」第二個虛影似乎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
「要不先下去耍耍,先緩解一下我們現在的飢餓感?」第一個虛影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這兩個虛影的對話中透露出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和欲望,它們似乎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卻又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興趣和貪婪。而李婷漫和下方的戰鬥者們,卻對此一無所知。
「行吧,那我去玩玩那個女人,你去玩玩那個男人怎麼樣?」
「可以。」話未落,兩個人的虛影,一個影進入了角1的身體,另外一個進入了角2的身體。
角1和角2原本被客殺打得狼狽不堪,突然身上散發強大的氣息,將周邊的石塊都吹飛了。狂風亂刮。客殺謹慎的看着他們,很明顯此時他們的氣息已經變得很強。
只見角1搖搖腦袋,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陣陣骨骼摩擦的聲響。他以一種全新的姿態面對着客殺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你可以叫我介須,記住這個名字,因為它將是你最後的記憶。」
角2被虛影附身後,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的威嚴,說道:「你可以叫我淵老魔。」他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黑暗角落,他連看都沒看客殺,直接朝向李婷漫走去。
場地的變化讓電腦前觀看的他們都是一驚,三廣也是緊盯着屏幕,眉頭緊鎖,對身旁的四凌說道:「這兩個角三會的人,明明之前都快被客殺殺死了,現在卻突然像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而且周圍那些碩大的石塊都被他們散發出的力量吹得飛起,甚至有的還化為了灰燼。到底發生了什麼?」
四凌回答道:「確實詭異,這種情況我也從未見過。難道是他們突然獲得了某種神秘的力量?或者,是被某種強大的存在附身了?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意味着他們的處境,變得更加複雜和危險。」話未落,兩人默契的消失不見。
客殺眉頭緊皺,明顯感覺到眼前的兩人氣息驟然變化,與之前相比變得更加凌厲,甚至隱隱透着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遠遠超出了他預想的範圍。他手中的大刀寒光閃爍,毫不猶豫地揮起,迅猛地朝着其中一人攻去。這次,他選擇了專注對付角1——那個被稱作介須的男人。
原本以為可以輕鬆一戰二的客殺,此刻卻明顯感受到巨大壓力。介須的每一次反擊都帶着強烈的殺意與精準的力道,令客殺的攻勢被逐漸壓制,客殺的額頭已滲出汗水。對付介須一人,他已感到吃力,更別說分心去應付一旁的角2——那個稱淵老魔的男人。
角2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雙手負於身後,似乎絲毫不急於出手。他的存在如同一隻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伺機而動。客殺無力兼顧,只能全力以赴與介須的對戰。
客殺和介須打鬥的時候,他的力量就像一頭犀牛一樣,介須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驚人的衝擊力,仿佛能撕裂空氣,直擊要害。當介須的一記重拳狠狠砸在客殺的胸膛上時,他仿佛被一頭狂奔的犀牛正面撞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