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手下找到陳幕白,為首的一個惡狠狠說道:「我們老大說了,李婷漫她要了,你最好識抬舉,否則,我們要對你不客氣!」
陳幕白冷冷地看着為首的手下,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出一絲危險的光芒,語氣冰冷:「你們老大說要李婷漫?真是好大的口氣。」
為首的手下獰笑一聲,說道:「這不是口氣,這是命令。我們老大看上了她,你最好識趣點,不然可別怪我們動手了!」
陳幕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告訴你們老大,他要是想玩火,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手下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隨即冷笑着抬手做了個手勢,示意其他人包圍陳幕白。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動手!」他一聲令下,數十名手下迅速圍了上來。
陳幕白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嘴角勾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想要逼我動手?那就來試試!」
隨着話音落下,陳幕白驟然出手,速度之快讓那些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他們之間穿梭,將包圍他的人一個接一個擊倒在地。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原本氣勢洶洶的手下們已經倒在地上呻吟不止。為首的那個手下滿臉震驚,勉強撐起身子,驚恐地看着陳幕白:「你你這傢伙」
陳幕白走到他面前,俯視着他,冷冷地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李婷漫不是他能動的人。要是他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就親自去找他。」
「你想找誰啊?以為打敗了十幾個人,我們就沒人了嗎?」這是又來了不少人,那人輕蔑地一甩頭,周圍立刻湧出數十個手下,每個人都手持不同的武器,迅速將陳幕白包圍了起來。
「兄弟們,上!」為首的男人一聲令下,他們揮舞着武器沖向陳幕白。
第一波攻擊來得兇猛,武器直逼陳幕白的身體。他敏捷地躲避,迅速反擊,抓住一個手下的手腕將他手中的刀反奪過來,然後一招將其擊倒。隨即,他轉身揮刀,化解了另一人的攻擊。
對方顯然已經預料到陳幕白的強大,他們不再單打獨鬥,而是以數人為一組,從四面八方向陳幕白髮起了圍攻。
面對層層疊疊的攻擊,陳幕白毫不慌亂。他的速度和力量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身體靈活地躲閃在敵人的攻勢之間,每一記出手,幾乎是一擊制敵。飛旋的刀光穿梭在敵群中,帶起一陣陣慘叫聲。
一個手持鏈錘的壯漢猛然從陳幕白的側面襲來,鏈錘呼嘯而至,帶着強勁的力量。陳幕白敏捷地側身一閃,鏈錘砸在了地面上,碎石飛濺。陳幕白趁機近身,長刀刺中了他,他隨即倒地不起。
就在他解決掉這名壯漢的瞬間,另一名手持長劍的敵人已經逼近。長劍閃着寒光,直刺陳幕白的胸口。陳幕白眼神一沉,身形一晃,側身躲開鋒利的劍尖,反手抓住敵人的肩膀,迅速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地砸在地上。
最後只剩下手持,巨斧的人,他大喝一聲,帶着恐怖的力量,直奔陳幕白的頭頂。然而,陳幕白在最後一刻閃身躲開,巨斧砸在地面上,震得塵土飛揚。趁着巨斧男還未收招,陳幕白快速衝上前,一記重拳擊中他的腹部,巨斧男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倒退幾步,雙手捂住腹部。
不等他喘息,陳幕白緊接着一個高踢,直中巨斧男的面門,巨斧男被這強力的一擊打得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巨斧也從手中滑落。
戰鬥結束,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那些手下,哀嚎聲不斷。陳幕白站在戰場中央,臉色冷峻,身上濺滿了塵土和敵人的血跡:「再來多少,我都奉陪。」他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
倒在地上的人豪叫着,陳幕白一把抓起他:「李婷漫再哪裏?」
「她她在療傷!」他指着遠處的紅色房子。
陳幕白快速朝向紅色房子走去,房子裏有兩個人,被他快速解決了:「婷漫!」陳幕白將她抱起就要帶走,走之前冷冷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