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爵,字伯修,號滋溪先生,真定人,元代文學家,史學家、理學家。少從安熙學,為國子學生,得吳澄、虞集、齊履謙先後為之師,參加國子學生公試,名列第一。江淮紅巾軍起義,奉命參政江淮行省,總兵於饒、信,卒於軍中,年五十九歲。
蘇天爵,出生在真定一戶官員家中,父親蘇志道是嶺北行省左右司郎中,母親劉氏。由父親蘇志道引見,拜入同郡安熙先生之門,學習元代大儒劉因之學,安熙是劉因的門生,蘇天爵成為安熙的入室弟子,其後多年,一直在安熙門下學習。期間與藁城著名學者張在交遊,並且每獲多聞之益,天爵少年時接受的系統、嚴格的儒學教育,並得到名師指點,對其一生影響深遠。天爵博聞強記,飽讀詩書,學識很快超越其師,尤其是在詩文方面,詞華典雅,根柢深厚,成得同時期的名作家,文章文筆的大氣,往往出入於歐陽修、蘇軾,甚至超過其老師。
蘇志道為尚書省中書掾,因父親為官中央,蘇天爵隨家庭搬入大都,並以21歲入國子學,先後拜吳澄、虞集、齊履謙等大儒為師,學習儒家經典。由於他勤奮努力,嗜學不厭,得到諸多師友賞識。虞集有《賦蘇伯修滋溪書堂》詩云:「積學抱沈默,時至有攸行」,「抽簡魯史存,采詩商頌並」,讚賞蘇天爵心無旁騖,沉潛典籍,研究掌故,終能厚積薄發,並說他可以「擔當起一代文獻記錄的重任。」
蘇天爵參加國子學生貢舉公試,以應試文《碣石賦》「文雅馴美麗,考究詳實」,被負責這次公試的馬祖常拔為第一,「授從仕郎、大都路薊州判官」,官列七品,時年24歲。後來,父親蘇志道在大都病逝,天爵以父喪歸真定丁憂,蘇天爵服孝期滿,重新上任,調功德使司照磨。
經著名學者袁桷的舉薦,蘇天爵得以改翰林國史院典籍官,升應奉翰林文字,並參與了《英宗實錄》的修撰,對袁桷的舉薦,蘇天爵一直感激不盡,後來為袁桷寫墓志銘,他把這份感激寫了進去。從此,蘇天爵進入史學領域,天爵少年時便有志著書寫史,他終於有機會施展才華,在翰林院如魚得水。
說蘇天爵是元朝的包公,其意義想來已經不必多說了,自然是因為蘇天爵為人公正廉明,剛正不阿,不畏權貴,秉公執法,老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如果蘇天爵不是這樣的人,這個名號也不會流傳到這麼久了。蘇天爵為官之時,無論是在哪個職位上都恪盡職守,盡職盡忠,秉公執法,破獲了大小冤案無數。
蘇天爵為江南行台監察御史的時候,「朝廷慮天下斷獄之未審,用中書御史台議,遣官審覆」,於是蘇天爵奉命到湖北考察獄案。所謂的斷獄未審,實際上很多都是當地豪強枉法害民,但是因為這些豪強在當地勢力極大,又有錢財遮掩,所以即使犯了案,審來審去最終都沒有個結果,而湖北這個地方,民風凋敝,此類案件就更多了。
蘇天爵得到詔令之後,當即前往巡察,遍閱各地,事無巨細,查無遺漏,「所平反者共八事,所揭發豪右與蠹吏勾結枉法者又數事,治績卓然,聲名遠播。」蘇天爵擔任監察御史一職,上任不到四個月「所劾五人皆權要,所舉百有九人則世臣耆德與一時之名流,而於外官下吏草澤之士,有弗遺也。」
蘇天爵奉命去湖北審視囚犯,作為監察御史,不顧道路僻遠,天氣炎熱,氣候潮濕,每天奔波於湖北各地,審理在押囚犯。只要遇到有疑點的案件,都會重新審查,並加以處理,凡遇到有冤情的獄囚,他就會問:「憲制規定,一年有兩次視察,你為什麼不早說呢?」回答是:「以前來視察的,只是應付差事,沒有真正想為我們這些老百姓伸冤的。他們官官相互,欺下瞞上,誰管我們的死活,今天聽說御史大人到了,而且您就是人們傳送的『蘇清天』。我即將受刑不得不說了。」蘇天爵為之嘆息,所以在以後的審理案件中更加深究細問,雖然在盛暑的深夜,仍然秉燭伏案,審理各種案件,而不知疲倦,從而糾正了許多錯案。
後來,蘇天爵出任為淮東道肅政廉訪使,淮東因為他的巡察和到來,一時間「憲綱大振,一道肅然。」他奉命巡察天下,「大力糾察吏之奸貪,興除者七百八十有三事,糾劾者九百四十有九人。」後來還因為太過嚴厲,
第三十六章 元代包公——蘇天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