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都,我們將圖紙交給了弘寇,趙山南不在無法出任務,但弘寇也沒讓我們回去休息,照常上班工作。
下班回到住處,關上屋門後,我這才對林子開口道:「昨天在候車廳時我見到孔水廉了」。
林子坐在長條木椅正喝着水,一臉驚訝道:「你是不是看錯了,那傢伙不是說吃了什麼玉膏能夠舉霞飛升嗎,還沒死?」。
「不會看錯,確實是孔水廉」,我十分堅定地回答道。
「那他在幹嘛,即便沒去飛升,也應該是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煉吧」,林子思索了一下。
「這就不知道了,我總感覺將來還會碰到」。
林子看了我一眼,對於我的預感一向是不懷疑的。
五天過去,這一天中午吃過午飯回到辦公區,還沒坐下,弘寇便將我們三隊幾人叫進了辦公室。
弘寇扔給了我們一份資料,上面寫着那個中年人的信息,還有一些關於他的事跡。
這中年人叫陳四夜,父母早亡,一身縮骨術師承於河北那邊一個姓墨的雜技世家,幼年在親戚的安排下拜入師門,二十歲五歲才離開這個世家獨自出去闖蕩。
陳四夜做過許多雜事,上面寫它做過工人,服務員,也憑藉縮骨術偷竊過幾個富商家。
直到三十歲那年,陳四夜突然消失了,五年後才重新出現。
資料上寫他消失期間加入了一個盜墓團伙,這盜墓團伙內還有一個摸金校尉,但這盜墓團伙莫名其妙消失了,只有陳四夜獨自活着。
活下來的陳四夜在甘肅境內四處遊蕩,似乎在尋找什麼,神出鬼沒的,直到我們在敦煌莫高窟遇見他。
看到這份資料,我覺得這陳四夜的人生經歷還挺豐富。
「這個陳四夜現在在哪?」,衡秋開口問道。
趙山南皺了皺眉,「不知道,以這陳四夜的本事,這傢伙要想躲藏起來,沒人能找到他」。
「那那副圖怎麼樣了」,我一直掛念着那副圖,對那個宮殿充滿好奇。
「沒有頭緒,其它部門的信息部也查閱過資料,找不到任何記載,估計只有那個陳四夜才知道怎麼回事」。
林子摸了摸下巴,「那個應該與敦煌戍主有關,可以從他身上入手」。
趙山南喝了一口茶道:「敦煌戍主連歷史記載都沒有,只是記載史萬歲的事情中提到的幾句,查他更難查」。
趙山南說完頓了頓,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未濟,林子留下」。
衡秋,鄧叢幾人看了我和林子一眼,轉身出去了,
「弘副局,有什麼事?」,林子開口問道。
「你們和秦家之間的事情,趁着趙主任住院這段時間,儘快了斷吧,正好衡秋他們也閒着」。
「行,那我和未濟現在就去找秦武忠商量看看」。
說完,我和林子便出去了。
和衡秋幾人知會了一下,我和林子立馬出了勘探局,打車往秦武忠別墅趕去。
到了秦武忠別墅,秦武忠比上次看起來更加蒼老,秦雪越發沉穩大氣,多了幾分成熟。
在大廳坐下後,秦武忠點燃一根雪茄煙道:「兩位小友為何事而來?」。
林子沒有客套,開門見山說道:「上次秦爺的事沒辦妥,我們兄弟倆特來彌補,這個人情不能再拖了,不然秦爺日後怕是找不到我們兄弟兩人」。
秦武忠聽完思索了片刻,抽了一口雪茄看向秦雪。
秦雪開口笑道:「兩位,目前我們沒有什麼需要二位幫忙的事情,二位若非要幫忙,我們只有殺人買賣,不知道兩位是否願意」。
「這種事那不行,咱哥倆不是混黑的」,我開口拒絕了。
秦雪一副為難的樣子,「那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