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兩隊相繼接了任務出去,這天趙山南將我叫到辦公室,說起了之前我和楊國富拿到的風水地圖的事情。
趙山南不說我都忘記了,黃河女屍玉盒裏那張風水地圖,當初楊國富拿給那個雲水堪輿閣的老闆,拜託他找出地圖上的地方,如今半年已過,他應該已經找出來了。
從趙山南辦公室出來,我叫上林子,衡秋兩人,陪我去找那叫馬學生的老頭。
我們三人是打車去的,到雲水堪輿閣時,這馬學生坐在店內的太師椅上磕着瓜子,喝着熱茶,悠閒自得。
看到我們三人後愣了一下,最後目光定在了我身上,「上次和楊國富一起的是你吧,楊國富呢?」。
「楊國富…去世半年多了」
馬學生身形一頓,沉默片刻後,喝了一口水道:「那個風水地圖上的地方我已經找到了,你等一下」。
說完起身上了二樓,從樓上拿下來一個信封遞給了我。
信封里有一張摺疊的紙質地圖,我抽出一半撥開看了幾眼,「多謝了,若沒什麼其它事那我們就告辭了」。
馬學生面色沉重,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等我們走出店鋪後,馬學生便關上了店門,合上前問了楊國富有沒有墓地,我隨即將楊國富墓地位置告訴了他。
將地圖拿回勘探局後,第二天我們便出發了。
賀蘭山脈位於寧夏回族自治區與內蒙古自治區交界處,北起巴彥敖包,南至毛土坑敖包及青銅峽。山勢雄偉,若群馬奔騰。蒙古語稱駿馬為「賀蘭」,故名賀蘭山。
到了賀蘭山邊緣一個小村子時我們才知道這次的地點,之前我和林子,衡秋三人並沒有私自去看地圖,所以並不之情。
蘭水村只有百來戶人家,我們到村子時是早上,但並沒有急着進山。在村子裏呆了一天,問了一些關於賀蘭山山脈里的事情,第二天才進入賀蘭山。
這賀蘭山與我們之前進入的任何一處山里都不同,這裏多為山石地質,土地瘠薄,沒有想像中植被繁盛,古木參天的場景。
放眼望去,雄渾蒼涼,視線內多為荒蕪的山地。
「這地方像是死人地一樣,生機淡薄啊」,林子望着遠方感慨了一下。
衡秋有些滿意道:「那正好,有什麼危險能迅速發現,都沒有躲藏的地方」。
等到快天黑時我們也沒有找到一處適合休息的地方,最終只能在空曠的山地間駐足休息。
這裏植被覆蓋率低,種類也很單一,我們在四周收集了一個多小時才撿夠樹枝枯木。
圍坐在火堆前,趙山南借着火光又打量了一會地圖。
「按這地圖上的路線來看,我們似乎還要走個四五天才行」。
耿河山有些驚訝,「這麼久嗎?」。
「這賀蘭山自古以來便充滿各種傳說,甚至神秘的西夏王朝據說也是建於賀蘭山附近」,鄧叢在一旁說道。
「這地圖上的古墓會不會就是西夏王朝某個王侯的墓?」,余玲猜測道。
陳意搖頭道:「應該不是西夏王朝的古墓,這賀蘭山山脈綿延兩百多公里,寬三十多公里。西夏王朝遺址在賀蘭山東面,不可把古墓埋到這裏來,路程太遠了」。
聽到幾人的對話,衡秋一陣無語,「你們瞎猜啥呢,那風水地圖是廣川王劉去所得,劉去是漢朝人,早西夏幾百年呢」。
鄧叢和余玲兩人頓時有些尷尬,把地圖的年代給忘記了。
趙山南這時收起地圖道:「行了,準備休息吧,林子,未濟,陳意,文遠四人守夜,到點叫我們」。
等幾人睡下後,我們四人坐在火堆前保持着沉默。過了有半個小時,林子按耐不住寂寞坐到我旁邊小聲道:「未濟,你給孩子想好取啥名了沒,要不要我幫你想個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