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生死審判之即,小紅清晰查覺到,綁着床邊的母雞不再掙扎了
她越發驚恐。
不知道這鬼殺了雞,會不會還殺自己。
那雞不再撲騰,是一根麻繩已經將其吊在了房樑上。
而在吊死鬼的目光之中,一個嚇得半死的丫鬟,躺着床邊,大叫着:「你不要過來啊!」
命火垂危,比雞的生氣都多不了多少正是下手的好目標。
房梁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垂下一根帶血的麻繩套。
驚恐的丫鬟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的走向它。
主動將麻繩套住脖子。
麻繩陡然繃直,頂端隱沒在黑暗的橫樑之上,而底部則緊緊纏繞住小紅的脖頸。
她的四肢開始抽搐,雙目圓睜,臉上因窒息而扭曲變形,雙手無力地抓向勒緊喉嚨的麻繩,卻只留下深深的指甲印痕。
雙腳在半空中蹬踏掙扎,繩套越來越緊
吊殺的過程中,看着生命的消亡,不斷的掙扎撲騰,這弔客煞說不出的滿足。
只是這吊殺少女所產生的怨煞之氣怎麼這麼弱?沒有絲毫的給自身增加力量?
見收穫不多,這惡鬼便厭惡的看了一眼鬧出這麼大動靜還在打呼嚕的婆子們。
惡鬼離開了房間沒有繼續選擇殺人,雖然他也能入夢將人恐嚇,不過那樣反而太耗費它的煞氣了。
等明日別人發現有人吊死了,整個許家便會陷入恐慌,到時候他更好下手。
在恐怖的氛圍中,他的殺人能力也會增加。
惡鬼打算先離開,等事情發酵,隔幾天再殺一個,卻怎麼也找不到進來時候的「門」。
於是又一陣陰風漩渦在院子裏呼嘯,打爛了不知道多少東西
這鬼越發焦急來的時候還好好的,走的時候怎麼連門也沒有了?
別說門了,想要穿過院牆都不行。於是急得一直在院子裏打轉,甚至想奪回房間將人嚇醒,操控他們帶着自己出去。
最終聽到外面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這惡鬼驚懼。
要天亮了,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才行。
慌不擇路的惡鬼,的往着水井裏面躲去了。水井幽深,又通地炁,不見光亮,也難以被發現。
天光大亮之後,許父許母看着滿院狼藉,面色陰沉,若有所思。
整個院子裏的婆子,僕人,各個都是面面相覷:「昨晚刮好大的妖風。」
許甲醒來後則是不緊不慢,嚼了嚼丁香木,用茶水漱了口。
隨口問道:「小紅怎麼沒來?」
伺候的是個婆子,許甲有些嫌棄她不夠精細。
「這」
婆子有些忌諱。
小紅昨天在床腳拴了一隻母雞,結果早上起來,她就病了,發熱出汗,而拴着的那隻母雞則是吊在房樑上,死得僵僵的。
「不說我也知道,魘着了吧。」
將粥喝了一碗,又在舌下含了一片參。
許甲就出了房門,見着許老爺在那安撫人心:「這屋子是要仔細修一修了,風一吹,掉了多瓦下來。」
渾然不提那些夜晚的怪異。
牛聰聰也頂着黑眼圈,卻眼睛發亮盯着許甲。分明是問詢的意思。
許甲道:「爹,娘,修繕慢慢來,不如先去去晦氣,做個大清掃先,將各個不見光的地方,挪挪,曬曬,清清灰。」
許老爺聽懂了許甲的暗示,點點頭:「是要除晦,不僅要除晦,還要衝喜!」
許甲: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情?我咋不知道?
「我打算給你說一門親事,當然,你還沒考上功名,所以先納妾,再取個正房」
十九 替命代劫(求追讀,章評,還有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