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焯把三個宗派掌門迎入會客廳,見禮後,故作不知地問三人有何貴幹。
「曜宗主,昨日我言情派抓到兩個採花賊,說是貴殿弟子。在下之前聽聞,貴殿喜歡搶奪小門小派的女弟子,在下怕我言情派都是女子,不敢上門理論,特意請了濤、季兩位掌門替我派做主。」珊迪開口說道。
「珊掌門言重了。論宗派排名,言情派還在我攬墟殿之上,我門下弟子,即便有幾個膽,也不敢去言情派放肆,其中恐有誤會吧。」曜焯笑着說道。
「那兩採花賊,還在我門派關押,濤、季兩位掌門,都一起詢問過了。他們承認,之前去實意門殺人,得了一張藏寶圖,按照藏寶圖所示,找到了貴殿後山的寶藏。不過兩人打開寶藏後,就失去了知覺,等醒來時,已在我門派中。如此荒謬之言,我豈能輕信。至於門派排名,本就是百年之前的事,這些年貴殿不斷擴張吞併,論實力早已超過我派。不過濤、季兩位掌門認為,如果我將兩位貴殿弟子擅自定罪,會傷了兩派和氣,就讓我上門核實,以辯真假。」珊迪郎朗說道。
曜焯心道果然是衝着所謂實意門的寶藏而來。但如今自己情況不明,絕不能就此認了。於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珊掌門剛也說了,我們殿這些年把周邊的一些小門小派吸納進來,難免魚龍混雜,有些門派打着我們殿的名號招搖撞騙,這是一直有的;更何況我殿對小門小派的吸收,也讓一些想自己獨大的弟子吃癟,心裏對我殿有怨言,故意打着我殿名頭,在外為非作歹,好敗壞我殿名聲,和挑撥我殿與兄弟幫派的關注,還望三位掌門明鑑。」曜焯抱拳說道。
「曜宗主,你說得這些,我們何曾沒想到。但是這兩名貴殿弟子,可不是新入的,而是你殿老人,還為你殿出生入死,滅過其他宗門。更何況,他倆把在你殿後山中招之事交代地一清二楚,只要根據他倆口供,我和兩位掌門查看後,卻無他倆所說之事,我言情派自然罷休,還願意當眾給曜宗主賠罪。」珊迪雖說得委婉,實則咄咄逼人道。
「後山?此乃我殿諸人特別是長老們修煉之所,恐怕不宜讓幾位查探吧?」曜焯自然拒絕到底。
「我為了公平,沒有請排名第一的崇老宗,畢竟崇老宗宗主長相子進過你殿後山;排名第二的極北之地大寒派路太遠沒請;請了排名第三的洪濤門和排名第六的四季宗兩位掌門,倘若曜宗主還是不肯給個交代,恐怕我只能請長相子主持公道了。」珊迪依舊不肯退讓。宗門排名,言情派第四,攬墟殿第五,不過她以濤、季兩人面子不夠需要排名第一的長相子出面,確實讓濤、季兩人面子掛不住。
「曜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年實意大俠與我先祖有舊,你滅他傳承,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呢?要不是我是珊掌門請來做中間人的,我今天非打你一頓不可!」濤浪開口道。
「曜宗主,雖然我四季宗排名不如貴殿,論擴張也不及貴殿,但當年實意大俠對我派的種植有過指點,你攬墟殿真要和我們四季宗較量,老夫奉陪到底。」四季宗宗主季末說道。
「好,既然幾位掌門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我就帶幾位去後山瞧瞧。但在下醜話說在前頭,倘若後山沒有珊掌門所說之事,我定要幾位給我奉茶道歉!」曜焯一臉自信地說道。畢竟他剛趁着幾人糾纏之時,示意手下先去查探和消滅證據。
三位掌門根據被抓地址的供詞,翻過二座山頭,來到一塊靈力稀缺的山腰,隨即在一塊巨石十步外,找到了一片荒草茂盛的地方。
「就是這裏,扒開荒草,就能見洞口。」珊迪拿着供詞說道。
濤浪不等攬墟殿人動手,揮手一招「風高浪急」,把那些荒草盡數吹去,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裏面閃着寶物的金光。
「那兩個弟子說得沒錯,果然在這!曜宗主,你該當如何解釋呀?」珊迪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慢條斯理地說道。
「即使這邊有何洞穴,也不能說是實意大俠留的。我們攬墟殿的後山,自然是攬墟殿先人所留。退一萬步講,攬墟殿萬年前搬來這裏,之前這裏也不是實意門
隔岸觀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