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流三人又在村里走了一圈,很多百姓不僅訴說了貨、庭兩家的罪證基本坐實了兩家存在欺壓村民,為禍一方的情況。
回到駐地後,江流以詢問為由,傳喚了貨、庭兩家家主,然後將他們關押。
關了半天后,江流分別向兩人展示了兩家人的罪證,貨、庭兩家家主知道在劫難逃,只好交待了自己在城主府姻親的幫助下,欺男霸女、為禍一方的罪行。
第二天一早,貨、庭兩家人看到家主一夜未回,急忙找了在城主府當差的女婿和姑爺。
貨家女婿、捕快城有慎見家人來報,只好硬着頭皮去找庭家「姑爺」、城主府師爺惠貴。畢竟兩家之前因為競爭,關係不好。
「惠師爺,小弟聽說庭老爺昨晚被工作組傳喚走了,一夜未回?」城有慎問道。
「貨老爺不也一樣。」惠貴面無表情地說道。
「惠師爺,之前兩家有些不愉快,但此時關係生死存亡,我們得抱團一起啊。」城有慎說道。
「城兄弟說得對,要不你帶上幾名兄弟,我們一起去工作組看看。」與城有慎是貨家女婿不同,惠貴只是娶了個庭家小妾,萬一情況不對,可以棄車保帥。
城有慎立即叫上幾個編外捕快,隨着惠貴來到工作組駐地。
「惠貴、城有慎?你倆來得正好,我剛要去傳喚你們。」江流見到自報家門的兩人,面帶笑意地說道。
「姓江的,你不要太過分。不要以為你有個從四品的爹,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城主的官階,可比你爹高。」惠貴平時囂張慣了,哪經得起江流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來傳喚他。
見惠貴暴起,城有慎也立馬讓帶來的那群捕快亮出了兵器。
「呵,你既然能查出我背景,怎麼就不查查此次清黑行動為何而來。之前我被行刺,整個神界和龍界聯合搞了這次清黑行動,你倆敢在我面前亮武器,夠膽。」江流笑着說道,「來人!把這幫人都抓起來,反抗者格殺,其他人嚴刑拷打,讓他們交待出幕後黑手。」
立即,一隊侍衛持刀跑了出來,持刀將惠貴、城有慎及幾名編外捕快圍住。
一名編外捕快習慣性地舉起武器想格擋,那侍衛隊立馬上前,將那名編外捕快亂刀砍死。其他幾名捕快,嚇得立即把武器扔在了地上。
「所有人,抱頭蹲下。」侍衛隊長喝道。
惠貴是個師爺,哪見過這種場面,第一個抱頭蹲下,城有慎等幾個捕快陸陸續續抱頭蹲下。有個捕快剛想說與己無關,想離開的話,結果剛一開口,立馬被侍衛一刀砍死,其他站着的捕快尖叫一聲,立即抱頭蹲下。
「惠貴、庭家家主招供,你和他勾結,侵佔良田,為禍鄉里,你可知罪?來人,帶下去,關入大牢。」江流說完,繼續朝城有慎說了類似的話。
其他編外捕快,他讓人錄了口供,然後放回。
江流分別審理了惠貴,城有慎,有了剛才的震懾,惠貴、城有慎立即交代了罪行。
「大人,我一時糊塗,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惠貴和城有慎說得幾乎都一樣。
「放了你?按照律法,你這罪行,輕則砍頭,重則滅族!」江流冷聲說道。
「那麼嚴重!求大人指條明路!」惠貴和城有慎都不約而同地求饒。
「為今之計,你們只有交待比你們級別更高的人,才有機會獲得立功後減刑。」江流說道。
惠貴交代了城主和其他官員的一些違法事情,城有惠交代了城主府刑房主事和捕頭的一些違法事情。
江流將兩人筆錄錄下後,交給了杜長生處理。
就當江流和展顏生朝杜長生辦公房間走去時,發現珍饈樂坊的如因,正在錢洛房間彈琴唱曲。
「這麼老套的美人計,錢大人會上當麼?」展顏生向江流問道。
「誰上當還不好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