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是買得起,養不起啊。你們現在這狀態,別人三個月吃顆靈果,你倆必須得三天吃一顆。一個月每人十顆,每年一百二十顆」江流掰着手指頭算道。
「我同意賣!」秦迢迢從遠處飛來,剛秦攬攬的話都聽到了。他之前看秦攬攬用訊號召喚秦承承,怕兩兄弟又要折騰什麼事情,就趕緊跟了過來。
「見過恩公將軍!」秦迢迢遠遠看到江流,飛到小山後,立馬給江流行禮。
「聽說你父親準備過年時把家主之位傳你,我看你愈發穩重了。」江流誇讚了一番秦迢迢,隨即掏出兩百神幣,用一個小百寶袋裝了,交給秦迢迢。
「謝謝恩公將軍,您給的太多了」秦迢迢數了下神幣後,一邊把百寶袋小心收好,一邊慌不迭地說道。
江流正要客套,秦迢迢繼續說道:「我這兩弟又懶又不聽話,哪值這麼多錢啊,給一半的價格,都能買一送一了。」
「哈哈哈」江流不免給逗笑了,自己借錢給秦家,秦家還真把自己扯進人口買賣了。
「要不哥你也一起賣了吧。」秦攬攬不高興地說道。
「哎呀呀,那可不行,我更不值錢。你還能是那個送一,我連送,都沒人要啊。」秦迢迢笑着答道。
「什麼,我是送一我至少值一百五。」秦攬攬感覺被輕視,氣嘟嘟地說道。
「你哪止一百五,你分明就是二百五,是我拉低了你的身價。」一直在旁笑而不語的秦承承說道。
秦攬攬簡直就要暴走,不過他突然看向江流,臉上恢復了平靜,慢慢說道:「主子,我現在是你的奴僕了,我覺得你買虧了,我最多值五塊,你把多給的錢要回來啊,畢竟以後我和你是一家子了。」
江流笑着止住了幾人的玩笑,問了秦迢迢近期家中的情況。
「對了,主子,上次你讓我安頓的那個小妮子,在我們府上做繡娘,而且她的兒子,我已經安排在了我們秦家家學讀書修行。只是之前,他和我們家一個旁系的孩子爭吵,扯到了父親,我就說你是他的父親,說你過年前會回來看他。這些天,這小娃娃每天在村口等你到天黑,要人拉才肯回家,你要不去看看他?」秦攬攬突然說道。
「你怎麼不會自己說是他爹啊,把我扯進來,萬一我不回來,那娃要咋整啊。」江流沒好氣地說道。
「主子,雖然是英勇神武,風流倜儻,瀟灑多金,但我和你比起來,略微帥了那麼一點點,如果我要說那娃是我的,我相信他母親,第二天必然暴斃街頭。」秦攬攬一臉正經地說道。
「行吧,我把那對母子安排過來,倒也是要看她們一下。」江流說完,讓秦迢迢和秦承承先回去,自己隨秦攬攬去看陸株和柳小柳母子。
「主子,你馬上就要喜當爹了,開心麼?」秦攬攬笑着問道。
「呵,我覺得那個陸株年輕漂亮,要不給你倆指婚?」江流瞪了秦攬攬一眼。
兩人飛到陸株兩人所住村口,降落平地。此時寒冬,前幾日剛下過大雪,白茫茫的一片。兩人踏雪走去,發現村口,幾個小孩子正在嬉戲,只有一名圓嘟嘟臉蛋的小男孩,坐在那邊看着村外。
「小柳,快看誰來了。」秦攬攬沖小男孩喊道。
「攬叔叔!」小男孩站起來,向秦攬攬問好。
「你在這裏做什麼呀?」秦攬攬明知故問道。
「我在等我父親回來,都快過年了,其他小夥伴出門的父親都回來了。」小男孩答道。
「你看,你父親不是回來了?」秦攬攬指了指江流。
「父親?你是我父親?」小男孩疑惑地問江流道。
「小柳,我們回家去。」江流說完,隨手一攝,把小柳提了起來。地上雪太深,江流怕他難走。
「好!不過我自己可以走。」小男孩歡快地回答道。
「行,你自己走吧,對了,聽攬叔叔說,你和你同學
初為人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