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身穿華服,頭頂兩隻蛟角的中年男子帶着一群人從原處飛來,降落在江淌面前。
「靈蛟族族長焦繼承教子無方,衝撞了上神,在下給上神磕頭賠罪。」出乎所有人意料,那靈蛟族族長一來就認錯,還雙手扶額,雙腿一屈,準備下跪。
江淌用靈力將其托住。
「焦族長客氣了,剛我訓斥令郎,你沒生氣吧。」江淌開口問道。
「豈敢!犬子能得上神指正,在下求之不得。」那靈蛟族族長神色恭敬地說道。
「父親」那黑衣年輕人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父親。
「逆子,還不跪下給上神磕頭認錯?」那靈蛟族族長惡狠狠地對他兒子說道。
那黑衣年輕人無奈,過來跪在地上,「啪啪啪」地磕了三個頭,然後站起身,飛身離去。
「請上神饒恕犬子不敬之罪。」那靈蛟族族長誠惶誠恐地說道。
「無妨,反正你也不止一個兒子。」江淌笑呵呵地說道。
靈蛟族族長焦繼承聞言一驚,不過馬上鎮定了下來,畢竟此來,他另有目的。
「上神,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上神答應?」焦繼承恭敬地行禮道。
「何事?」江淌笑眯眯地問道。
「這白小白,觸犯了我靈蛟一族族規,還望上神將她交由我處置。」焦繼承仍然恭敬說道。
「那你帶走吧。」江淌淡淡說完,一揮手,那女子身上捆妖繩已經消失。
「上神,老夫一時莽撞,得罪了上神,懇求上神恕罪!還望上神讓我將孫女帶回管教。」那白鬍子靈蛟綠化行禮說道。
「白小白跑了!」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抬眼看向剛白小白待着的地方,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年輕的靈蛟。
見白小白已經逃跑掉,焦繼承和綠化也紛紛告辭,帶着眾人離開。
于姓老者見眾人離開,也和江淌告辭。
偌大的院子,就剩了江流和江淌。
「這白小白身上,應該有什麼秘密?」江流小聲說道。
「你觀察的挺仔細的,不過蛟類都非善類,我們少插手。」江淌說道。
另一邊,剛那白小白在表妹的掩護下,吸了一口湯藥,迅速逃離西郊,往江邊而去。
飛了一會,白小白降落到一個村落的無人小道上,隨即裝扮成村姑模樣,從一旁拿出一個木碗,將口中藥液吐到了碗裏。隨即,她來到一間木屋前,敲了敲門。
「雲公子,小白把靈藥采來了,快開門。」
這時,木門打開,一個身穿白色書生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白姑娘,這靈藥真有用?」
「當然了,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得到的。」白小白說完,端着木碗走了進去,給病臥在床的一對老年夫婦各餵了半碗藥。
不一會,老年夫婦就發出咳嗽,已經奄奄一息的兩人的手腳突然有了活動。
「真的有效!」那雲姓書生叫道。
「唉,可惜,只有一人份的量,分開救兩人,還是不夠。」白小白嘆息道。
「白姑娘,這靈藥哪來的,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找,這樣可能會多些。」雲姓書生問道。
「這」看着俊俏的書生,白小白把準備拒絕的話咽了下去。
「那我明天來找你。」白小白說完,便告辭離開,她準備連夜想想辦法,畢竟去江淌那邊盜藥風險太大。
白小白前腳剛走,雲姓書生家門口就來了個方士打扮的中年人。
「公子,我看你家隱晦不明,應該是有人身染惡疾吧?」方士問剛到門口的雲姓書生。
「老人年邁,老病而已。」雲姓書生不知對方底細,不敢貿然答話。
「公子莫慌,山
歸去來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