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校,魏上校,走,山上請,今天沈大哥也來了,我們上去把酒言歡」。
林川向陳風和寧波敬了個禮:
「多謝冷槍隊長,多謝寧連長,寧連長,不用保護我的人,都是戰士,都是為了抗日,即使犧牲了,也是軍人的職責」。
魏曉敏嫣然一笑:
「冷槍大哥,叫我曉敏就行,魏上校太生分了,喊他林川就行了,他對你可是崇拜得很那」。
一個班的人被寧波帶走了,陳風帶着沈鴻烈和兩個上校上了山,會議室山洞,一桌子酒菜擺好了,陳風請三人坐下,給三人斟滿酒:
「林川兄弟,曉敏妹妹,感謝二位冒着危險千里馳援,第一杯酒,算是給兩位接風,請」。
林川可能是真把陳風當了偶像,心情有些激動,端起酒一口悶了,陳風見狀也一口喝乾,沈鴻烈也跟着喝完了,魏曉敏淺嘗了一口,臉色突然有了紅潤,嬌羞的解釋:
「冷槍大哥,小女子沒喝過酒,只能意思一下,還請不要見怪」。
陳風讓她隨意,不要勉強,心想我就靜靜地看你裝,臉紅的怪快啊!這表演天賦,不去演文明戲可惜了,兩統的漂亮女人不會喝酒,當我是小白呢?
一頓酒喝的非常痛快,林川先醉了,被陳風安排人抬下去休息了,沈鴻烈也適當的表現出了醉意,示意陳風不用管他,他自己找地方睡一覺。
陳風眼神有些迷濛,喝了一斤多白酒了,也是時候表現出一些醉意了,魏曉敏見陳風坐在椅子上搖搖欲墜,急忙上前扶住了陳風,溫柔的痛斥林川和沈鴻烈:
「冷槍大哥,那兩個就是棒槌,哪有喝酒一口一個的,大哥坐着別動,我給你按按」。
魏曉敏的手柔若無骨,讓陳風靠在自己身上,開始展示手法,陳風閉着眼睛,感受着女人的溫柔,魏曉敏不知道用的什麼化妝品,一股茉莉花的香氣十分清新,魏曉敏一邊按摩,一邊和陳風聊着家長里短,言語間對陳風非常敬仰,陳風也表現出了應有的少年輕狂,幾句話就把魏曉敏逗的樂不可支。
「冷槍哥哥,你和沈大哥的關係真好啊!沈大哥每次提起你都很激動,說要不是你,他們新四師可能早就完了,他沈鴻烈也可能被鬼子打死了」。
「互相幫助,我比較佩服沈大哥的行事風格,你也知道,身在敵後,多個朋友多條路,指不定哪天誰救誰,萬一哪天破落了,終歸能找個落腳的地方,不至於流落山頭」。
見陳風有了困意,頭完全靠在了自己腰上,魏曉敏身子往前探了探,用身體的柔軟抵住陳風的腦袋,輕柔的勸解陳風:
「冷槍大哥,曉敏對你可是非常關心的,整天打聽你的消息,每次聽到你消滅鬼子,心情都會非常好,你剛才的話我可不贊同,多個朋友多條路,那哥哥在魯中山區還缺路麼?別的不說,就說沈大哥和魯南支隊那邊,只要你一聲令下,誰敢和你炸毛」?
終於來了,再不問重點有點遭不住啊!二十啷噹歲的血氣青年,真受不了你這妖精:
「你這話也不對,沈大哥那裏什麼都好說,交心朋友,背後是完全可以放心交給他們的,至於魯南支隊,呵呵」。
魏曉敏聞言差點忘記了按摩,急忙恢復心情,一邊給陳東揉着面部,一邊輕柔的問道:
「大哥不看好魯南支隊麼?他們雖然是那邊的隊伍,但現在是合作時期,應該可以信任的」。
陳風說起來就來氣,直接爆了粗口:
「狗屁信任,天天和我搶兵源搶地盤,見了鬼子就跑,見了好處就往上撲,天天喊着打鬼子,兵強馬壯的沒見他們打過縣城,今天截輛運輸車,明天打幾個偽軍,真不知道他們是為了壯大地盤還是真心抗日,要不是看他們打了幾個鬼子,真想給他收拾了」。
魏曉敏更加溫柔了,也不顧自己長時間彎腰累不累,拉着陳風的兩隻手給他揉搓,下巴幾乎靠在了陳風的額頭:
「可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