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昌也看看手機,「應該談完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劉文昌剛要拿手機,牛大遠攔住他。
劉文昌忙問,「牛縣長還有什麼交代?」
牛大遠沉默片刻,看着劉文昌道,「老劉,除了那點事,你沒有其它把柄在陳常山手裏吧?
這次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
劉文昌搖搖頭,沒有。
牛大遠依舊看着他。
劉文昌用力想想,加重語氣道,「我和劉亞娟真正相處的時間其實不長,劉亞娟除了保留了些錄音,沒得到其它。
那些錄音也不過就是男男女女那些話。」
牛大遠點點頭,「打吧。」
劉文昌撥通劉海電話,卻沒人接。
牛大遠問,「怎麼回事?」
劉文昌故作輕鬆道,「這小子肯定又喝多了,一喝多就不接電話,我再打另一個電話試試。」
牛大遠眉頭皺起,「關鍵時候掉鏈子,都什麼時候了還貪酒,事情過後,你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以後不能這麼幹,這麼幹成不了大器。」
劉文昌一邊查找馬占武的手機號,一邊連連稱是。
手機突然響了。
劉文昌忙朝牛大遠笑道,「劉海回電話了。」
牛大遠冷臉嗯聲。
劉文昌接起電話,立刻喝道,「小海,你剛才怎麼不接電話,是不又喝多了,以後不能這麼幹,你不知道我在這擔心嗎?」
劉文昌看眼牛大遠。
牛大遠臉色稍緩。
劉文昌收回目光,心情剛放鬆,神色又邊,「你不是劉海,是縣刑警隊王涼。
劉海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裏?
劉海和馬占武在龍海賓館持刀傷人,被帶到刑警隊正接受訊問。
王涼,不,王隊,你絕對抓錯人了,我家劉海不是那樣的人。
你們有完整的視頻證據,還有人證,不會抓錯。
你們劉局在嗎,我要和他通話。
劉局不在。」
劉文昌拿着手機的手抖動幾下,「那我想知道他們傷的是誰?是陳常山嗎?
不是,是幾個外地遊客。
遊客雖然沒有受傷,但動了刀性質就不一樣了。
好,我知道了。
王隊,我和劉局是老朋友,你能提為隊長,當初你們劉局也徵詢過我的意見。
我希望。
你明白。
好,那我就不多說了。」
電話掛了,劉文昌滿臉灰暗,怎麼會這樣?
屋裏陷入死般沉靜。
突然,劉文昌拍桌而起,「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都什麼時候還犯這種低級錯誤,我這個兒子真是白養了。」
啪!
劉文昌又是重重一拍桌。
嘩啦啦。
碗筷紛紛落地,一地碎片。
牛大遠忙起身道,「老劉,你先冷靜冷靜,如果沒傷到人,又是幾個外地遊客。
這事可以淡化處理,不過就是多賠點錢。」
劉文昌一把抓住牛大遠的手,「牛縣長,我又得求你了,也必須求你,小海雖然不爭氣,但也是你看着他長大的,看在當叔的份上,你就幫他一把。
我雖然和劉局有交情,但是不如你這縣長的話好使。
只要這事過去,以後我們劉家絕對對你牛縣長肝腦塗地,當牛做馬都行。」
劉文昌老淚縱橫。
牛大遠拍拍他手背,「老劉,你這話言重了,什麼當牛做馬,咱們之間不說這個。
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給劉山打電話,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劉文昌擦把老淚,邊道謝邊拿起桌上牛大遠的手機,雙手遞向牛大遠。
牛大遠接過手機,調出號碼,正要打,手機響了,「我先接個電話。」
劉文昌應聲好。
牛大遠接起電話,「李通,什麼事?楊市長的兒子來縣裏了,想見見我。
楊市長
第五百五十八章 金蟬脫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