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登陽突然感覺後背一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導演組的幾人見狀,果斷選擇很沒義氣的溜走避禍,被華登陽一把緊緊攔住,對着旁邊的副導說悄悄話,「死貧道不死道友,對方來勢不善啊!你們走了誰給我當證人,打開攝像機留證據。」
也是,這個圈子髒心爛肺的事還少嗎,在座的都是人精,這種時候不如留下來看戲,副導演退到後面,悄悄打開攝像頭。
苗小花直接坐到副導演原來的位置上,導致旁邊幾個嚇的站起來離她遠一點,惹不起躲得起啊。「華導,你必須給我換一個戲曲老師。那個什麼薇,一點本事都沒有,根本就不會教人,教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還撇下我不管不顧,一心撲在她那個小師弟身上,那個衛什麼風,學京劇十幾年了,還有必要學嗎,和我們這些沒有基礎的人比,他本來就佔了大便宜了。為了紅不擇手段,還故意走後門佔用老師的時間,霸佔鏡頭給自己增加曝光率,這些鄉巴佬真噁心!」
華登陽強行壓下怒火,和顏悅色的解釋,「衛清風是京劇大師衛臨川唯一的孫子,梅派四代,本工花旦,應工武生。只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大火,根本不可能為了這次比賽打壓你。而且這次比賽的評分是看整齣戲的效果,他組裏那兩個和你們其他兩個組比更沒有優勢,兩個連粉絲都沒有的人在投票的時候,就有可能直接墊底,每個人的各方面基礎都不一樣,任何事都沒有絕對的公平,所以最後的名次由觀眾決定已經是公平公開公正的唯一辦法了。」
苗小花,狠厲的眼神看向華登陽,「你敢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你是不想在這行混了嗎!」一腳把華登陽面前的一堆儀器踹倒摔壞了。
華登陽不卑不亢:「劉副導,計算一下,苗大小姐損壞多少器材,把賬單發給苗氏集團索賠。把備用器材搬過來,繼續工作。邢助導現在去和衛大師溝通,看看能不能給她換一個老師。」對着苗小花作了一個請出去的手勢。
苗小花拽二五八萬的再次踹了一腳那堆設備,「賠這點小錢對我而言都不夠買雙鞋的,我想砸多少砸多少。要是半小時內,我見不到一個合心意的新老師,你就等着滾出星台吧。」
在苗小花走後,邢助導苦着一張臉:「華導,這種事怎麼和衛大師說呀,太侮辱人了。」
華登陽心疼的檢查器材,「照實說,結果不強求。如果現在就拍不下去了,我們整個團隊可能都會被掃地出門。但是這不意味着我們要做違心的事,你們記住,萬一,真的被趕走了,我會給你們找好退路。要是敢做背德的事,別怪我翻臉無情。」
衛臨川聽邢助導說完並沒有發火,而是把十弟子京墨喚了過來:「京墨,給你安排一個任務,現在星台在園子裏錄製節目,本來是你五師姐負責教她,但是現在她要求換人,你也是正工花旦,平時都那麼機靈,你做事我比較放心,這事就交給你了。委屈你三天,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砸了咱們永豐樓的招牌。」
果然,痞帥、幽默、情商高、進退有度的京墨,把苗小花鬨得服服帖帖的,再也沒有鬧着換人。而且,京墨故意將苗小花訓練的場地安排在秦暮旁邊,這兩人不是夫妻嗎,那就互相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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