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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來,對弈的局面,讓梁文青大為吃驚。
江櫻的棋藝,竟然……比之她爹梁平也不差半分。
再有一刻鐘過去,梁文青更是覺得……她爹應當也不是江櫻的對手。
梁文青忽而就有些惆悵了。
原本以為一個處處不如她的情敵,結果卻是她太自以為是了。
「看來那本棋譜,你是真的仔細研究過了。」孔弗捋了捋花白的山羊鬍,眼中含着滿意的神色。
江櫻笑了笑。
她沒事的時候,是琢磨了幾次。
晉起卻覺出了不對勁。
那本棋譜,當日江櫻便贈與她了,她何來的研究?
眼前忽然閃過少女臉上掛着明麗的笑容,對他說「我過目不忘」的情形。
難道是真的……?
晉起看向一臉專注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棋盤上的江櫻,覺得不太能接受,一個大多數時間都在犯二的人,竟然擁有着過目不忘的能力……
但想想,這個女人可不單單擁有着這麼一項優勢。
得天獨厚的運氣,更是好的離譜。
別的不談,且說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子,又有誰能有這份殊榮,得了孔先生的青眼,共坐對弈。
普天之下,只怕找不出第二個來了吧?
不得不說,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別人費盡心機也求不來的東西,偏生就能落在無心插柳之人手中。
他沒有這樣的好運氣,所以他要傾盡所能,來與命運博弈。
「倘若你輸了,下次我可還要過來吃烤肉。」孔弗含笑說道,邊又落下一字。
江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裏還來的倘若,晚輩已經輸了……」
幾人忙定神往棋盤上看去。
與方才的勢均力敵相比,如今棋盤上的局勢,顯然已經分出了高下。
石青看了看,說道:「江姑娘能有此造詣已是難得至極,我回回同師傅對弈,可還比不得江姑娘一半呢,平日裏若非我百般糾/纏,師傅可向來不屑與我下棋的——」
孔弗朗笑了幾聲,算是認可了石青的話。
江櫻聽出石青是在安慰於她,便也跟着笑了笑。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能贏孔先生。
原主在棋藝上雖然精通,但也絕對跟天才扯不上干係,若非是得幸看過了《甄之遠手札》,在韓府里又經常陪着大少爺下棋練手,只怕連眼下一半的時間也撐不了。
孔弗看了一眼面色從容的江櫻,含笑着點了頭。
不錯,輸了就是輸了,輸的足夠坦然。
孔先生並沒有往更深一層想去——有時候足夠坦然,是須得建立在臉皮夠厚的基礎上的。
輸掉的江櫻,卻成功的勾起了孔先生下棋的興致。
江櫻作為手下敗將,自然是滿足不了孔先生獨孤求敗的心境。
石青,更不必提了。
至於狄叔,就當沒他這個人吧。
所以,孔先生的目光就這麼落在了晉少年的身上。
晉起輕咳了兩聲,起身道:「晚輩陪先生下上一局。」
江櫻見狀,便給晉起讓出了位置。
晉起盤腿而坐。
孔先生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晉起微一欠身,執子先行,落子之音清脆而果伐。
二人之間,似乎縈繞着某種無形的氣場,方圓之內,自成乾坤。
江櫻微微詫異了片刻之後,遂也明白了自己方才那一局棋下的,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一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晉起與孔弗的這局棋下的,二人面上俱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可在一旁觀棋的石青和江櫻,臉色可謂是精彩紛呈。
梁文青走了過來,扯了扯江櫻的衣袖。
江櫻沒敢出聲打破安靜,只拿詢問的目光看着梁文青。
梁文青給了她一個複雜的眼神,而後率先朝着院外走了出去。
江櫻稍作猶豫,起身跟了出去。
「怎麼了?」到了院外,江櫻朝着梁文青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