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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勉強她。」
韓呈機手中黑子落定,發出清脆的聲響。
阿祿被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驚呆了。
不想勉強她……
那麼,是不是就等於說,少爺他是喜歡阿櫻的呢?
阿祿為此欣喜不已。
這麼多年以來,他跟在少爺身邊,最大的願望其實不是看着少爺達成那個心愿,而是希望能有一個人走進少爺的心裏,將他從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泥沼中拉出來,重新站在陽光下面——
「那奴才去問問阿櫻!」阿祿迫不及待地說道。
韓呈機沒有說話,像是默許了。
阿祿高興的轉身欲走。
卻忽然聽身後傳來一道清冷中帶着幾分不確定的聲音,囑咐道:「你……莫要嚇到她。」
阿祿稍愣之後,點頭應下。
走出去的時候,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他覺得自己雖然有很多事情都不大懂,但也絕非是真的笨,該怎樣旁敲側擊的詢問,他還是會的……吧?
就這樣,阿祿來到了雲霄院。
江櫻正揮着剪刀修剪着拔高的草。
灑掃的下人們也在各處有條不紊的忙活着。
而白宵,一隻好命的心機虎,在大家已經投入了工作的時候,它正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曬着柔和的日光浴。
「阿櫻——」
收拾草屑的江櫻聽到有人在喊自己,轉頭望去。
就見阿祿站在不遠處沖她笑着招手。
白宵聽到有人在喊它的飼養員,下意識的看了過去,見是阿祿,才又重新躺好。
上次江櫻被喊去管事處一整天,也沒見人回來,從那之後,但凡有陌生人來找江櫻,白宵便會格外警惕,儼然將看緊飼養員當成了日常任務。
江櫻拍了拍手上的草屑,朝着阿祿走了過去。
「昨日落水沒傷風吧?」阿祿一臉關切地問。
「沒有——」江櫻笑着搖頭,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件帶着皂角味道的棉衣。
「那就好。」阿祿說完這仨字兒,便是呵呵一陣傻笑。
完了,剛才應該在路上措好辭的……
江櫻看着呵呵個不停的阿祿,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阿祿又笑了兩聲,遂道:「我有些話想問一問你。」
江櫻點點頭,仔細觀察着阿祿變了又變的臉色。
明明昨個兒落水的是她,怎麼眼下的情況更像是阿祿的腦袋進了水呢?
「阿櫻啊……你覺得咱們少爺怎麼樣?」阿祿總算是找回了神智,勉強展開了計劃。
江櫻下意識的點點頭,「少爺很好。」
單從他數次為自己解圍的事情上來說,江櫻便覺得這是個很難得的好主子。
雖然陰鬱了些,但這畢竟只是人家的性格而已。不同的經歷,自然會造就不一樣的性格。
「你覺得少爺很好啊……」阿祿喜形於色,又問道:「那你覺得少爺,長得好不好看?」
江櫻聽罷驚呆了。
這種話題,不是應該是兩個小丫鬟在一起羞怯無比的拿來討論嗎?
怎麼阿祿也這麼感興趣?
而且……這還用問嗎!
「少爺長得好看,這不是……公認的事實嗎?」江櫻覺得今天的阿祿真的像是吃錯藥了,雖然這孩子平時也偶爾脫線,但像今日這樣完全脫離了正常,還是頭一回。
「是吧!」阿祿一副我就知道你也這麼認為的表情,而後又笑道:「少爺昨個兒救了你,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報答報答少爺?」
「做些什麼……」江櫻恍然的點點頭,「我明白了。」
「很好。」阿祿看着一臉瞭然的江櫻,頭一次覺得這丫頭其實還是很聰明的。
出了雲霄院的阿祿,大有一種凱旋而歸的架勢。
少爺如果知道他做的這麼好,一定會誇讚他的吧?
既然阿櫻沒有意見,那可真是皆大歡喜了。
至於阿祿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