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香跟丫鬟們一邊聊天,她一邊喝酒,享受人生愜意的時刻。
「秋香,來,安排個丫鬟,把酒給我倒上,這兩天太累了,我得享受一下生活。」
香香靠在椅子上,都不想動啊,秋香笑嘻嘻的走過來,一邊跟她把酒滿上,一大說:
「小姐,肯定是我幫你倒酒呀,我是你的貼身丫鬟,我倒酒你還不放心嗎?」
「我當然放心啦,我的意思是你也累了,去休息,隨便安排一個人過來就行,家裏不是有沒出去的嗎?他們在家裏閒着沒事兒,狀態肯定會好很多。
安排一個人過來跟我倒酒就行,我來說誰伺候都是伺候,只要不讓我自己干我就高興。」
香香說完嘆了口氣,然後睜大着眼睛問秋香:「秋香啊,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很懶?已經廢了。」
「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不是說過嗎?每個人的分工不同,你管的都是大事兒。
而且是你死我活的大事兒,你多累呀,那年我們跟壞人斗,而我們管的都是小事兒,每天就倒點兒水來,遞個茶,端個酒杯啥的,跟着你左右。
除了跑腿兒,啥都不會。」這姑娘越學越聰明,說話越來越好聽。
香香聽了就笑了,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哼哼:「你這丫頭越來越會說話了啊。
油嘴滑舌,老奸巨猾。」
香香的話讓秋香笑了,她抿着嘴兒呵呵了一句:「小姐,我這些還不是跟你學的,你都那麼聰明,你的丫鬟能笨到哪兒去呀?」
「就是,小姐,就算是笨丫鬟跟着你也會學聰明的。」
那時候春蘭又端了一盤菜過來,然後趁機也說了一句拍馬屁的話。
說完她把菜放在香香前面的桌案上,然後笑嘻嘻的垂着雙手,一副很恭敬的模樣。
想想卻有點兒奇怪的問:「怎麼又來一盆菜?不是都有這麼多菜了嗎?再說一次,沒把菜上齊,你怎麼知道還有菜?」
「小姐,都是那幾個小丫頭片子乾的,她們少端了一盆菜,我到廚房的時候,廚房的人還在那兒埋怨,個個嚇得要命,擔心被你罵,我說算了,我端過去吧,我會跟小姐解釋的。」
春蘭說完又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對香香說:「這幾天大家提心弔膽,都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個個如履薄冰,出這個小岔子也很正常,我也了解這些,我沒罵她們,小姐想罵的話,我把她們叫過來。」
「你都不罵我,罵他們幹啥?」想送給春來一對白眼球,一邊吃菜一邊說:「我知道這幾天院裏的氣氛都不好,大家都很擔心。
除了擔心我還,擔心自己,人嘛都是這樣,誰也不想無緣無故的當陪葬品。
不過等會兒你去告訴大家,就說放心,就算我有啥事兒,他們也不會有事兒的,最多就是以後換個主子。」
香香說完在心裏嘆了口氣,原本他要過逍遙自在的日子,結果沒想到每天帶着一幫丫鬟手下,跟對方斗。
日子過得很累,還提心弔膽,所以香香覺得,這件事兒吧,暫且放一放。
表面自己啥都不管,每天就吃喝玩樂,暗中派人打探,然後加強準備。
這叫外松內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等打探到對方的初期情況,掌握對方的確切人數,住的地址,然後果斷出擊,一網打盡。
香香就是這樣準備的,準備了之後,她就沒再出動。
每天在他的莊園裏喝酒,聊天兒,讓一幫丫鬟們跳舞。
還請當地一些有名的名媛或者大小姐來一起看歌舞表演,看戲。
總之天天莊園都迎來送往,熱鬧非凡,人來人往,飲酒作樂,歌舞昇平。
好像她整個只知道享受,把別的事兒都忘了,而且還傳出她每天都喝醉,迷惑敵人。
這邊他除了找人加緊的進行調查,用飛鴿傳書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