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張大人,來訪原來是為了孩子的事兒,香香隨便說幾句話,打消了他的顧慮。
同時香香又很委婉的告訴對方,對於孩子還是要加強教育。
陸風父子兩代侯爺,乃國家的棟樑,朝廷重臣,身負重任,在路上被人騷擾耽擱。打一頓是輕的,如果換了自己,也許腦袋就搬家了。
她這麼一說。老張整個汗都下來了,暗自慶幸自家不爭氣的兒子幸好遇上的不是公主,是駙馬。
不然就死翹翹了。
於是張大人趕緊保證:「公主放心,回去後我一定對犬子嚴加管教,都說子不教父之過,這事兒我有責任,還望公主,駙馬高抬貴手啊。」
老張一邊擦汗,一邊誠惶誠恐的說道,面對老張這副模樣,香香覺得自己的警示起作用了。
她也不想過多的嚇唬對方,所以見好就收的說:「好啦,張大姐,這次的事兒就算過去了。
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不然大家都不好說話。」
香香的話里透着霸氣,同時也有委婉的警告意味。
老張是連連答應,點頭如雞啄米,然後趕緊告辭。
送走老張,香香在自己院子裏哈哈大笑,秋香和春蘭不知小姐笑啥?
秋香跑過來弱弱的問:「小姐,咋啦?是不是您說話把張大人嚇着了?」
「你猜對了,我隨便說兩句,可把張大人嚇的,雖然不至於屁滾尿流,卻也是滿頭大汗。」
香香說完又語重心長的對秋香和春蘭說:「之所以我平時要對你們管理的很嚴,不希望你們出去惹事生非。
像張大人的兒子覺得自己老爹在京都很厲害,漳州有個好爹,到處招搖是非惹,殊不知在京都這地方,厲害的人物多的是,一個尚書算啥?
一品大臣都多的很呀,而且無論是誰只要招惹到皇上,皇上一聲令下,歷朝歷代,就算王侯將相,不也是被滿門抄斬的多的很嗎?」
香香告訴手下人,無論有多牛都得低調,本身出去欺壓百姓,仗勢欺人就不可取。
尤其他家裏的人,嚴禁這樣,誰敢違反?輕者家法論處,重者那是要受到重罰。
正是香香對家人管理的嚴格。他的家人才沒出現過。像張大人兒子那種狀況。
香香的家人沒人這樣,那邊陸風的家人也沒人這樣,陸風老爹老侯爺定南侯對家人也管理的很嚴。
暫時欺人這種事兒,他們家也沒人敢看,其實這種事兒整個都很少,如果誰家有這種狀況,嚴重了搞到朝廷,會吃不了兜着走。
畢竟皇上剛剛登機沒兩年,正是抓的嚴的時候,整個朝廷可以說是風清氣正,誰都兢兢業業。
誰對家裏人都管的很嚴,當男人兒子這種事例外。
這邊張大人回去,夫人問他去公主府有啥收穫?
張大人瞪了夫人一眼,直接罵了一句:「都是你嬌慣的,如今差點兒就惹上大事。
公主已經說了這種事兒,下不為例。如果下次還有這種事兒發生,不管是侯爺還是公主的護衛?
對這種事兒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只要你們不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一定要管好你兒子,千萬別再出去這樣招惹是非了。
不然別說你兒子啊,我這條老命都保不住,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張大人怎麼也是嚷嚷?張夫人嚇得都不知道說啥了。
這女人平常很厲害,張大人在外面管理天下,她就管理張大人,覺得自己很牛掰,在家裏就是母老虎一般的存在。
可這回差點兒惹上大事兒,母老虎也不敢說啥了,畢竟還是小命兒重要。
在小命兒都受到威脅的時候,在牛的母老虎,也會變成綿羊。
此刻的張夫人就成了綿羊,溫順的啥都沒說,只是想了想好一會兒才哼聲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