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風晴就醒了,經過一夜的休息,柳風晴感覺輕鬆多了,把手輕輕地從阮朧月的手裏抽了出來,給阮朧月往上蓋了一下被子,然後使勁兒地伸了一個懶腰,
正在這時,阮笛和阮簫兩人端着早點走了進來,三人一時間都愣住了,兩人看了看正在伸懶腰的柳風晴,又看了看床上正在睡覺的阮朧月,似乎明白了什麼,
「柳風晴!你好大的膽子!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禽獸!你你竟敢輕薄阮閣主!我要殺了你!」
阮笛哭腔地說道,兩人扔掉早點,分別拿出了斷腸笛和奪命簫,
「你們誤會了!不不是你們想得那樣!」柳風晴趕緊解釋道,
「去死吧你!」
阮笛根本沒聽,直接揮笛打了過來,柳風晴俯身躲過,阮簫徑直揮拳打來,柳風晴右腿快速踢出,以腳對拳,將阮簫擊退三四步,緊接着對着阮笛使出一記高掃,阮笛趕忙防禦,卻仍被震得踉蹌了幾步,
兩人再次上前與柳風晴展開肉搏,柳風晴知道兩人一定是誤會自己了,所以不想傷到兩人,但現在她們完全不聽自己的話,所以只能讓阮朧月趕緊醒來才能制止兩人,說明情況了!
「小月,唔不是,阮阿姨,你快醒醒啊!」
「什麼!小月!你!柳風晴,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變態!我今天要把你千刀萬剮!」
阮笛的表情十分猙獰,幾滴眼淚流了出來,瘋了似的像柳風晴打來,哎呦我這嘴啊,真是越說越亂,看來現在只能壓制住兩人再說了,阮笛兩人見還不能將柳風晴拿下,便打算釋放靈體進行戰鬥,
柳風晴早有預料,內力猛地釋放出來,竟強行將兩人即將釋放的靈體壓了回去,屋內的花瓶,屏風還有其他擺設也都被震碎,好強的壓力!擁有這種實力,即便是我們兩人一起出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也還沒釋放靈體!兩人大驚,彼此看向對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笛兒,簫兒你們在幹什麼!趕快住手!」
阮朧月醒了過來,坐在床上說道,
「閣主,快幫我們,柳風晴這個淫賊!他他趁您熟睡輕薄您!」阮簫眼淚汪汪地說道,
「你們肯定是誤會了,風晴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快停手吧,去把管家找來,她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兩人見阮朧月發話,她們又不是柳風晴的對手,只好停手去找女管家,幾人來到了會客廳,
一刻鐘後,
「事情就是這樣的」
女管家把昨晚大致的經過告訴了幾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女管家退了出去,
「笛兒,簫兒,這回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昨晚我喝醉了,風晴好意把我送了回來,為了照顧我才留在這兒的,是不是錯怪人家了!」
「是!是!閣主教訓的是!是我們錯了!」
阮笛兩人十分的不好意思,起身對柳風晴說道:「實在對不起,風晴哥哥,是我們太心急了,沒有弄清楚狀況,讓你受冤枉了!在此我和姐姐真誠地向你道歉,對不起!」
說完準備鞠躬,柳風晴趕忙起身阻止,
「兩位妹妹千萬不要這樣,這件事我也有錯,事先沒告知兩位妹妹,這才導致了誤會的發生,剛才也不禮貌地對兩位出手了,所以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
「好,就按風晴哥哥說的!」
「阮笛妹妹,阮簫妹妹,那我柳風晴還是不是個畜生,是不是個變態啊?」柳風晴笑着問道,
「哎呀,不是,風晴哥哥趕緊把這件事忘了吧!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說,閣主又該責怪我了。」
阮笛一想起剛才憤怒地咒罵柳風晴的兇狠表情,就感到十分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
「哎,對了,那你說的小月是怎麼回事啊?我們可是親耳聽到的!」阮簫問道,
小月可是他和阮朧月散步時候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柳風晴大腦快速運轉,說道:「我有個朋友,我管她叫小月,阮閣主名字後面也有一個月,你們兩人一起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