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朗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道歉我賠罪行不?我真不知道她和你有關係啊。」
隋朗周身瀰漫着濃重的黑氣,他的短髮瞬間變長,黑髮及腰,眼尾處顯露出血紅色的花紋。
「臥槽,隋朗,你不是吧,這麼狠嗎你。」
堯行直覺不好,好友這架勢就算不要他的命,也會讓他重傷。
黑影閃過,堯行就被隋朗一拳打了出去。
他們兩個出去之後,隋朗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留在屋裏的兩個人。
藍悠對上白御溫潤的眼眸,語氣和煦地說:「那個,我知道的事情並不多,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外面打的天昏地暗,白御聽着外面的動靜,猶豫地問:「要不要出去看看怎麼樣了?」
藍悠坐在床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哎呀,不用管他們兩個,出不了人命的。」
他才不擔心外面的傢伙,反正外邊那兩個都不是人。
聽完藍悠說的話,白御垂下眼眸,長發順着肩膀滑落到胸前,「這麼說,隋朗他帶我回來,還在我身上用了許多精貴的藥材救我,那我們的關係一定很好。」
藍悠的眼眸中划過一絲黯然,「對啊,你們的關係很好。」
白御抬起頭,嘴角輕輕勾起露出笑容,「那你能告訴我,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嗎?」
「這」
「?」白御歪頭。
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說嗎?
藍悠望着眼前長相精緻的小美人,長舒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你們倆是什麼關係,要不等他回來,你問問他吧?」
白御點頭,隨後掙扎着想要下床。
藍悠連忙阻止,「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要下床,你要什麼?我給你拿來。」
「不用,我想去看看隋朗,那個人雖然傷了我,但是他們兩個人畢竟是朋友的關係,沒有必要為我打的你死我活。」
外面傳來「轟」的一聲。
藍悠按着額頭,無奈地說:「你別出去,這兩個人的實力非常強,你出去再誤傷到你怎麼辦?他啊,不會為難你,可能會把氣出在我身上。」
她聽着藍悠的話,跟着扶額道:「隋朗的脾氣這麼暴躁嗎?」
「嗯,是的,你別不信。」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御也不想旁人因為自己受到牽連,索性轉移話題,「我現在失憶,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
「唔,我也不清楚,畢竟你這條小命能撿回來已經算是幸運,要不然你就再等等?指不定哪天你就自己想起來了吧。」
白御捏着自己的發尾在指尖繞啊繞,她有些走神,心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這心裏總是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我忘記。」
不知過去多久,隋朗推開門走進來,身上換了一套衣服。
這衣服是法衣,上面的暗紋低調又奢華,長發披散在身後,臉上看起來非常白淨,仿佛剛才的打鬥聲都是幻覺。
「藍悠,你出去把人拖回去,給他治療。」
藍悠聽令站起來,回答道:「是。」
隋朗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溫柔地對白御說:「餓不餓?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好不好?」
藍悠還沒走出房門,背對着兩個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真是的,重色輕友的傢伙。」
當然,這句話他並不敢說出口。
藍悠想起白御的模樣,垂下眼眸,心裏暗想:「要是那小丫頭是我媳婦,我也能做到重色輕友。」
院子裏一片狼藉,堯行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開口:「他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藍悠聽到這話挑起了眉毛,「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傷害美人?」
堯行沒聽出來他語氣中的冷意,沒腦子的把事情全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屍王,我帶你回去治傷吧。」
「哦,謝謝你啊。」
藍悠走在前面,兩隻鬼在後面抬着堯行。
他在心底冷哼道:「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