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見司馬懿發下如此重誓,司馬絕才將邪陽劍撤了下來。
司馬懿剛剛雖然表現鎮定,可他確確實實被司馬絕嚇到了。
他很想大口喘幾口粗氣,可又不敢。
只能盡力保持平靜,對司馬絕問道:
「叔祖,這是為什麼啊?」
司馬絕表情依舊冷漠,對司馬懿道:
「之前我說過,尋找兩塊玉牌是我對你的考驗…
可那只是第一個考驗。
剛剛那一劍,才是最後的考驗。」
「人什麼都可以偽裝,有些人偽裝得很好,可以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可唯獨面在生死存亡之時,人是偽裝不了的。
你剛剛在生死危機之時,沒有任何猶豫,證明了你確實效忠於隱龍,效忠於光武傳人。
這很好,我可以徹底對你放心了。」
司馬懿試探着問道:
「叔祖,如果我剛才猶豫了…」
「那我就一劍斬了你!」
司馬絕毫不猶豫,對司馬懿道:
「仲達,你要知道,人若想成就一番大事,至親亦可殺!
我保證不了你對隱龍的忠誠,那便要殺你,為隱龍消除隱患。
身為冢虎,是不可以有婦人之仁的。
仲達,你記住了嗎?」
司馬懿對司馬絕拜道:
「叔祖之言,懿銘記於心。」
「嗯…還有今天我對你用的劍法,你沒見過吧?」
司馬懿也正覺得這劍法奇怪,司馬絕倒先把這劍法的事說出來了。
司馬懿之前也跟經常跟司馬絕切磋。
可每次切磋,兩人都是不相上下。
司馬絕的劍法,司馬懿也很熟悉。
唯有今日的劍法,是司馬絕從未施展過的。
「叔祖…這是什麼劍法?
懿從未見你用過。」
「此乃我冢虎一脈秘傳,冢虎絕劍!
唯有得冢虎傳承之人,才能習得此劍法。
下一任冢虎學會這門劍法之後,便意味着上一任冢虎要卸任了。
仲達,今天我就把這門劍法傳給你。」
司馬懿悟性極高,很快就學會了司馬絕的冢虎絕劍。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每天練習此劍法了。
司馬絕最後對司馬懿道:
「我這邪陽劍,也是冢虎傳承之物,本該給你。
可我們即將與袁耀爭奪光武秘藏,免不了一場大戰。
我還要持此劍,應付這場戰鬥。
待光武秘藏之事結束後,我再把邪陽劍傳給你。」
司馬懿一臉真摯地看着司馬絕,說道:
「懿一切都聽叔祖的。」
「對了,我覺得光武傳人的實力與袁耀相比,還是相差太多了。
我打算讓曹操的校事府,也一起來尋寶,為皇叔分擔壓力,共抗袁耀。
當然了,最後的寶藏,肯定會歸屬於皇叔。
曹操的人,不過是受我們利用罷了。」
司馬絕點點頭,說道:
「比智謀,我不如你。
這件事你看着辦就行了。」
「唯。」
司馬絕得到最後兩塊玉牌之後,劉備立刻急不可耐的派人給袁耀傳信,邀袁耀一同取寶。
雖然最後兩塊玉牌,把曹操的人也捲入到了這次事件之中,可劉備也不在乎了。
既然找到秘藏之後,是各憑本事取寶,那多了曹操的人也無所謂。
袁耀看了看劉備傳來的信件,對身邊眾文武笑道:
「這位劉皇叔,下手的速度還真是快啊。
我都沒想到,他能這麼快將玉牌湊齊。」
龐統說道:
「既然曹操的校事府,也參與到尋找秘藏這件事情之中。
那麼一定是有人給曹操透露過消息。
而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