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言手握無丘,殺氣騰騰,來到這裏。
看着被困在大陣中的怪物,冷冷的問呂少卿,「還不能動手?」
對於大陣裏面的怪物,計言必須要親自誅殺。
誰都不能夠搶。
呂少卿不急,慢悠悠的道,「急什麼?」
怪物被困在陣法裏面,正在被雷劈,按照呂少卿的意思。
乾脆讓怪物被劈死算了。
五級陣法,完全困住了怪物,被徹底困在裏面,哪怕是元嬰期也得跪。
更何況大陣現在只能夠用一次,相同的辦法不能用第二次了。
怪物也不傻,不可能上第二次當。柯洪也不可能冒險第二次關閉大陣。
這次能夠將怪物困住,是因為出其不意,怪物沒想得到呂少卿會在外面布下大陣等着它。
這個大陣只能夠用一次,既然這樣,乾脆就物盡其用,榨乾大陣的最後一點價值,這樣才對得起那些四品,五品的材料。
用陣法弄死怪物,省時省力。
多輕鬆。
計言卻不同意,他態度堅決,必須要親自殺了那隻怪物。
「它是我的,誰也不能搶。」
計言殺氣騰騰,恨意沖天。
第一次生出如此堅決的殺心。
這隻怪物不但讓他師父受傷,讓他感受到無力,算是羞辱了他。
此仇不報非君子。
虞昶、韶承都在勸說計言無需如此。
既然呂少卿的陣法能夠弄死怪物,那就讓陣法去弄死怪物吧。
無需親自出手。
但是無論他們如何勸說,計言都是不同意。
他對呂少卿道,「打開陣法,讓我進去殺了它。」
無丘上面光芒亮起,嗡嗡響了兩下,似乎代表着主人再次表示決心。
呂少卿罵了一句,「果然有病。」
也不多說,去關閉陣法。
計言的態度如此堅決,誰也勸說不了。
拗不過大師兄,只能夠隨他了。
陣法關閉,裏面怒吼的聲音傳出來,一道黑影從裏面衝出來。
在眾人的視線中,怪物的樣子十分悽慘。
身上的鱗甲大片大片掉落,很多部位都劈得焦黑,冒着白煙,傷痕累累,黑色的血液從身上的傷口不斷流出,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聲音。
它的氣息虛弱了許多,正如呂少卿所說的,只需要再等多一段時間,這個大陣足以抹殺它。
「唉,可惜了。」
呂少卿嘆息,語氣帶着遺憾。
怪物的皮糙肉厚,防禦力驚人,才能夠在裏面堅持這麼久。
如果是人類的修士,不用法器,這會應該差不多被劈沒了。
不過也差不多了,這隻怪物現在的實力不足全盛時期的三成,計言對付它綽綽有餘了。
計言看到了怪物,殺氣沖天。
手中的無丘振動起來。
冷冷看着朝着自己衝來的怪物,計言沒有躲閃。
而是冷冷的看着怪物,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
計言舉起手中的長劍無丘。
對着怪物劈出了璀璨一劍。
剎那間,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這一劍。
如同太陽般,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焦點。
鋒芒的劍意如同太陽風暴,肆虐着一切,將怪物籠罩。
這隻怪物在大陣裏面被劈得哀嚎連連,衝出來後,腦子裏已經被恨意徹底填滿。
離開大陣的它只想將看到的人類修士盡數毀滅。
敢站在它面前的計言就是它報仇的第一個目標。
然而計言的這一劍讓它恢復了理智,看着這璀璨如日,天地似乎要被劈開的一劍。
怪物恐懼了,恐懼如同瘋狂的野草,從它的靈魂里蔓延生長,迅速填滿了它的身體。
不知道恐懼的怪物徹底領會到什麼是恐懼。
它轉身就逃,面對着計言這一劍,現在的它沒有任何的信心,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