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簡北掏出天機牌對呂少卿道,「你沒看新聞嗎?你上頭條了。」
「你幹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簡北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間帶着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呂少卿疑惑的掏出天機牌,一目十行瀏覽起上面的新聞,最後他忍不住罵娘了。
「可惡的天機狗子,吃飽了撐的嗎?」
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蕭漪和張從龍比試,公孫烈出面干擾,計言出現救場這幾件事都可以拿去當頭條。
然而,偏偏的佔據頭條的卻是呂少卿。
不得不說天機閣的天機者就是專業。
蕭漪和張從龍比試的原因,他們打探清楚了。
公孫烈被呂少卿帶走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打探清楚了。
所以,天機報上面的頭條就是他呂少卿。
上面用留影石把他的樣子拍得清清楚楚,而且還是放大特寫的那種。
半身貌與全身相各有一張,佔據着半壁版面。
然後用三個大字加一個問號作為標題。
他是誰?
接着下面便是侃侃而談,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通分析,最後把所有的信息匯總一番,最後全都指向呂少卿。
上面還把他的來歷也寫的清清楚楚,詳細無比,簡直就像去了凌霄派採訪了掌門一樣。
如果呂少卿尿過床,估計也會出現在上面。
呂少卿又看了一遍之後,他的目光落在作者的位置。
「管鳥?」
呂少卿把天機牌收起來,問簡北,「這個管鳥是誰?」
「胡說八道,天機閣也不管管嗎?」
簡北嘿嘿一笑,幸災樂禍之色更盛,「管鳥可是天機閣的王牌天機者,他的曾祖就是天機閣的三長老管荀。」
「管荀嘛,百年之前已經是化神後期了,據聞幾年前更進一步,真正的實力沒幾個人知道。」
呂少卿皺眉,「你可知道管大牛?」
「你說他啊,管鳥的兒子啊,那小子據說不愛修煉,被外派其它州歷練,前幾年才回來,不過現在已經元嬰境界了,也算是後起之秀。」
簡北簡單的介紹了一番管鳥之後,試探着問道,「大哥,你幾年前真的只是結丹期?」
「不是,」呂少卿又開始滿嘴跑火車,「我那時候已經是化神了,現在已經快要煉虛了。」
簡北忍不住噓起來,「吹,繼續吹。」
「我看你現在最多也就是元嬰中期。」
「不過這樣,你已經算是絕世天才了,比起羋乾的天賦還要好。」
羋乾在呂少卿這個年齡的時候,還沒有突破元嬰呢。
呂少卿撇撇嘴,「區區羋乾,我一隻手就能鎮壓他了。」
「別拿他來和我比,拉低了我的檔次。」
簡北又噓幾聲,吹牛吹成這樣,你也算厲害。
「大哥,你想低調都沒用。」
「哎,」呂少卿嘆了口氣,仰望天空,很是憂傷,「是啊,想低調都沒用。他麼的,可惡的天機狗子,幸好不知道我穿什麼顏色的褻褲。」
雖然被挖了老底,但是呂少卿卻沒有太多的擔心,反而有幾分開心。
畢竟,天機者知道幾年前他的實力,不知道現在的他是什麼境界。
而世人對他的實力境界猜測也只會按照常理來猜測,如同簡北剛才對於他的實力猜測。
「大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呂少卿擺擺手,「沒有,去把你妹叫來,我們出去轉轉。」
「出去要幹什麼?」簡北警惕的問。
「去散心啊,我被人扒了底細,心裏很害怕。」
簡北無語,「出去散心就被不害怕?」
簡北一點也不信這說法,他警惕的望着呂少卿,「大哥,我覺得你是要去搞事情。」
之前叫着出去撮一頓,結果就惹上了敖德,還把公孫烈給帶回來。
「我在你心目中是那樣的人嗎?」呂少卿鄙視簡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