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師傅,我們上不去,那石頭太高了。」
「怎麼可能上不去,我之前帶你們去,都是你們自己爬上去的,爬得可快了,都把我給甩在後面了。」
「那時候是還小,現在不行了。」
「是啊,那時候我們小小個,正是不懂事,不怕事的時候,輕而易舉就上去了,現在年齡大了,不行了。」
說着兩小傢伙還學着老頭子的模樣,搖頭晃腦的。
「哦~原來是那時候你們還小啊~」
兩小傢伙猛點頭。
「那怎麼辦呢?」夏漾漾故作為難,隨即眸子一亮:「那就找竹胥,讓他幫你們拿。」
「師傅,怎麼突然要拿金線啊?」
小歡扯開話題。
「因為我遇到個特別痴心的人,想用金線幫幫他。」
所謂的金線是比紅線姻緣更為厲害的存在,只要是被金線系上的,哪怕是人和動物繫上,佔據金線尾端的那一方都可以愛得死去活來。
所以一般來說,這金線也類似於是個邪物,不到必要時刻,也不會拿來用。
「師傅,我覺得人的姻緣這種東西,有緣分就是有緣分,沒有就是沒有,人為的一定不長久。」
「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你倆悟出了那麼一點東西的樣子。」
「那當然了,師傅不在我們也不能偷懶,得努力,所以,我們倆一致覺得,姻緣這種東西得隨緣,不可強求。」
「行了,別廢話,把金線給我拿來。」
「師傅~隨緣~」小傢伙們雙手握在一起,眨巴眨巴大眼睛,夾着嗓子說話。
本來就奶萌奶萌的,現如今這模樣這聲音更是讓人心都軟得一塌糊塗。
這伎倆對其他人可能管用,但對夏漾漾可不管用。
冷聲道:「別讓我回去抽你們,拿來。」
兩小傢伙立馬收起可憐兮兮的模樣,正兒八經道:「師傅,金線不見了!」
「怎麼不見的?」
「它耐不住寂寞,想自己系姻緣,就飛走了。」
「對,而且據它走的時候說的話,它可能是去找師傅您了。」
小歡和小樂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金線不見的過程給說完了。
只是毫無可信度且牽強得離譜。
「好啊你們兩個,我說為什麼夏寶兒突然喜歡我,原來是你們搞的鬼。」
沒想到這兩傢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動金線就算了,還給她繫上了,系就系,最起碼得系個男的吧!怎麼想的給她系了個女的,還是這麼尷尬的身份。
「師傅,您別生氣,我們也是為了您,那夏寶兒總是欺負師傅您,所以我們才想讓她吃點苦頭。」
他們看那夏寶兒老是想一些壞心思來對付他們的師傅,那怎麼可以,所以他們就去偷了金線,給自家師傅和夏寶兒繫上。
讓夏寶兒當個那個什麼舔狗?舔他們師傅。
這兩天看到夏寶兒舔他們師傅,別提多解氣。
「你們這不是讓夏寶兒吃苦頭,是讓我吃苦頭。」夏漾漾糾正,夏寶兒本來就是比較自私,有想法的一個人,被她喜歡上並不是一件好事。
「對不起,師傅,是我們錯了。」
雖然夏寶兒舔他師傅他們挺開心的,可是也看出來了,夏寶兒真的很黏人,而且並不是那種在沒在一起不重要,你幸福就好的那種人,而是我喜歡,就必須要在一起。
這金線一旦纏上是很難斷的,不像紅線,剪斷就行,夏漾漾氣得斷掉和兩小傢伙的聯繫,再不斷她得順着聯繫把他們兩個揪出來打一頓。
「夏小姐。」
氣還沒順完就聽到有人喊自己,抬頭就看到新郎帶着新娘站在自己面前,收起怒氣,起身:「怎麼了?」
「我們看了直播,看到您會算姻緣,能不能幫我們算算未來的我倆。」
「對,我們覺得太神了,就想着讓您算算我們結婚後。」
好傢夥,這才剛結婚,就讓算?
「其實你們已經結婚了,姻緣就已經註定,如果算了反而不好,容易產生蝴蝶效應,你們覺得呢?」
「您誤會了,我們並不是因為對對方的不自信,只是因為我老婆她爸爸並不是很同意這門親事,我們怕在日後的生活中,會有點意外。」
要是這樣的話,夏漾漾更不能去算,這種新婚的,說穩定了也穩定說沒穩定還算是完全沒穩定,很容易算出問題。
「其實只要相信對方能走下去,算不算,結果都是一樣的,有時反倒是因為算了,而走不下去,順其自然,你們能明白嗎?」
兩人對望一眼,新郎點點頭:「行吧,我們明白了。」
「既然能走到一起,還走到結婚這一步,緣分必然是很深的,珍惜彼此,將來的日子肯定越過越好。」
「謝謝,借您的吉言。」
「謝謝。」新郎新娘感謝。
「不客氣。」
新郎新娘離開後,夏漾漾表情一下垮了下來,她現在煩的是要怎麼把金線給斷了。
「漾漾。」
一瞬間感覺怎麼老是有人打擾自己呢?抬眸就看到路也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自己。
「怎麼了?」
「剛剛給你造成了困擾,不好意思啊!」
原來是因為剛剛可樂的事情,路也覺得要不是自己沒有多思慮,考慮到位,就不會發生剛剛爭執的事情。
「沒事,她本來就因為喜歡你而看我不順眼,沒有這件事也會有別的事。」
「那你和夏寶兒有沒有可能…」
夏漾漾臉色一變,急忙道:「當然不可能。」
先不說夏寶兒喜歡她這件事她接受不了,現在她還知道夏寶兒之所以會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小歡和小樂給她和夏寶兒系金線。
「那就行,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