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我知道吸陽氣會減壽命,但我的壽命就這麼短嗎?
「往常我會克制,但反噬發狂的時候,你就會危險。」夏越握了握拳,似是在為自己剛剛的所作多為感到懊悔。
「下一次,你就用青淺留給你的請神符對付我!」
看着她如此心疼我,我呵呵傻笑,覺得就算現在死也值得了。
手機突然響了,是那隔壁的嬸嬸=嬸打來的。姚嬸她們已經到了醫院,顧源搶救無效,去世了。聽醫生說我們也出了車禍,打電話過來問問。
聽到我說沒事,姚嬸才放心的掛斷電話。
這時,我才想起來車上的小鬼,問夏越她明明會法術,用法術除去小鬼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吃掉?
「那小鬼是陰陽家養的,當初陰陽家畏懼獅吼的力量才沒敢殺我,這次應該是派個低級小鬼來探探路。」
夏越聲音平淡,似是在說別人的事情。我卻聽得無比揪心,生怕夏越有一天遭了敵手。
估計是夏越得到那地洞裏重要東西的消息泄露了,陰陽家現在相對夏越下手。夏越如果是用法術滅掉小鬼,陰陽家的人就會知道,夏越身邊沒有獅吼的保護。所以她才冒着被煞氣反噬的風險,將小鬼吃掉。是為了讓陰陽家誤以為,獅吼還在保護她,讓陰陽家的人不敢明目張胆的對她下手。
我分析着問夏越我想的對不對?
夏越輕笑一下,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說,「那個小鬼是低級小鬼,必須通過施法者的接觸才能將小鬼放在人身上並控制人的行為。」
我立馬明白過來,「你是說,小鬼寄生在顧源身上,讓顧源出了車禍,再藉此來接近我們,那顧源在出車禍之前,肯定接觸過陰陽家的人。車禍之前顧源接觸過誰,我們去問問顧源他們家人就行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誰要殺夏越。站起來就想走,結果眼前一黑,頭暈目眩的,雙腿一軟身體就向前栽下去。
夏越扶住我,「你需要休息。」
說完,她攙扶着我走出了竹林。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公園裏出現跳廣場舞的人。看到夏越和我從竹林出來,老大爺和老大媽的臉上一副瞭然的神色,好像都是過來人,都去嘗試過野戰似的。
「放開我,我能自己走!」
畢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扶着,實在有些不自在。
夏越還真的放開了我。我腳站在地上,跟站在棉花上似的,走一步腿就軟一下,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
一個老大媽看不過去了,過來勸我們,「小伙子,年輕人有需要,叔叔阿姨們都了解,但竹林里多不衛生啊,看你穿的也挺體面,去賓館的錢,可不能省!不能為了刺激玩壞了身體,你瞧瞧這你這小臉都白了。是凍得吧!」
我氣的臉都綠了,但夏越卻在一旁捂着嘴笑。
我見狀趕忙說證件和錢都在醫院,我們要先去醫院取了東西才能回家之類的話,岔開話題。
去醫院取東西的時候,急救科的醫生非要拉着夏越去做個檢查,估計還記着夏越滿臉屍斑的樣子呢。我整理東西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叔叔打來的。
「小純啊,」叔叔的聲音急切,「去世老人臉上的蓋臉紙飛起來了!」
家裏人去世是不可以直呼其名的。
我頭嗡的一聲。夏越接過電話問今夜誰守靈?
「俺已經讓她們都走了,就俺留在這呢!」
「那現在怎麼樣?」
「還在棺材裏躺着,但蓋臉紙被風吹起來了。就飄在頭的上面。」
夏越又說了幾句別怕,叮囑叔叔離開祖祠。並將祖祠的門鎖上。等我們回去。
家裏出了事,我拉着夏越就向外走。
醫生拉住我。「我懷疑你對象得了什麼罕見的疾病,我勸你趁早治療。看她皮膚的狀態。很有可能傳染的!」
我都要急死了,看到醫生拉住我,大罵一句,「別說她傳染。就是她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