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能不能把油燈點燃?」
「我們都睡下了,點燈做什麼?」秦宇一臉不解的問道。
「小清突然很想看看少爺。」小丫頭害羞的笑了笑。
「好吧!那你往裏面挪一挪。」秦宇無奈的點了點頭。
小丫頭這才想起自己還趴在少爺的身上,急忙側過身子挪到了床鋪里側。
秦宇翻身下床,找到了放在床頭的火摺子,有力搖了搖,吹了幾口氣,一點火星漸漸冒出了火光。
桌上的油燈一點燃,整個房間瞬間亮堂了起來。
秦宇重新上了床,剛躺下,就見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清兒在看什麼呢?」
「少爺你真好看。」小丫頭一臉害羞的垂下眼眸,心頭「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秦宇聽着情話,不禁老臉一紅,一伸手將小丫頭重新拉入了懷裏。
他剛想跟小丫頭說幾句煽情體己的話。
「壞少爺,都怪你,都怪你。」
小丫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瞬間就變了臉。
她一翻身坐到了秦宇的身上,兩個粉嫩的拳頭如雨點般捶到他的胸口上。
「咳,咳,咳。」
小丫頭這突如起來的變化嚇了秦宇一大跳,他急忙伸手抓住粉嫩的拳頭,嘴裏大聲的求饒道:
「清兒,我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別謀殺親夫啊!」
「哼!若不是壞少爺在那個地方要了小清。」
小丫頭說着說着,小聲抽泣了起來,胸前一對晃眼的小豆包在素色肚兜內跟着上下起伏着。
秦宇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將小丫頭摟入懷裏,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
一番追問之下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通常古代女子會在大婚喜床上鋪一條白色喜帕。洞房之後,女方若是處子,就會留下落紅,這是向夫家證明自身清白的最好途徑。
小丫頭剛才正是想到了這點,責怪秦宇在浴桶內要了自己的身子,導致她沒辦法用白色喜帕上的落紅向秦李氏交代。
將來秦宇若是要光明正大的納小清進門,這條保留下來的白色喜帕也是她身子清白的證明。
弄清楚小丫頭的癥結所在,秦宇立即對症下藥,聲稱他有辦法讓小丫頭再次落紅,就是需要她配合一下。
小丫頭誤以為他又要像之前一樣使壞,說什麼也不同意再來一次。
兩人在床上嬉戲打鬧了一陣。
秦宇說有的辦法其實就是轉移小丫頭的注意力。這招果然見效。
小丫頭剛破了身子,又被折騰了這麼久,身子睏乏到了極點。上下眼皮不停的打着架,不多會便蜷縮成一團趴在秦宇的胸口沉沉的睡去。
秦宇擔心小丫頭這樣趴着睡不舒服,小心翼翼的把她挪到了床鋪里側。
看着小丫頭沉睡的可愛模樣,秦宇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接下來,他起身下床,吹滅了油燈,隨後,緊緊挨着睡了下去。
翌日天蒙蒙亮,秦宇剛要起來,小清如同八爪魚般緊緊的吸附在他的背後。
秦宇剛一側身,擔心會把里側的小丫頭給擠扁。
不過,小丫頭像是一條蠕動的毛毛蟲,一點點的從他背後擠了出來,雙手攀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爬上他的胸口,趴在上面香甜的睡着了,嘴裏還不時嘟囔着什麼,像是夢囈又像是悄悄話。
秦宇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從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小巧玲瓏的白嫩身子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藏在被子裏,若隱若現的素色肚兜給人一種刺激的觀感。
秦宇不敢再看,因為年輕男子的身體在早上都有一種特殊的生理現象。
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的一角下了床,又轉身把小丫頭露出的春光用被子緊緊的裹住。
外面天氣大好,陽光照到身上有一股暖意。
秦宇自己動手完成一系列的洗漱和換裝過程,又走到院子裏叫來了嬌兒和雅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