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不是狂言。」
犀燭開口替鳳姒回答副將的疑問,他目光驚奇的看着鳳姒,實在想像不到她是怎麼做到的。
「宴會廳里北荒的高級戰士,到現在還躺地不起,面色痛苦接連嘔吐,也是你乾的嗎?你究竟做了什麼?」
犀燭問完話,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猛的轉過頭盯向鳳姒。
不可能吧?
那可是高級雄獸,在戰場上勇猛以一敵百,力能舉起幾噸的雄獸啊!
她,她怎麼做到的!
「是我。」被盯上了的鳳姒避無可避,直接說道:「我做食物,他們吃,就這麼簡單。」
用毒!
還是用連特級雄獸都嗅不到,感知不到的劇毒藥!
犀中松一驚,這次目光中帶着絲敬畏,急着說道:「這樣危險的亞雌,不能放她留在外面,把她關押進監獄裏先看管起來,詢問她是如何製作的毒藥!」
犀燭危險的眯起雙眼,似是在內心對眼前這個亞雌的危險進行審判。
眾亞雌害怕被牽連不敢開口說話,羊文出於自保也沒開口,走道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這時,一群連腰都直不起來的北荒戰士搖搖晃晃走出宴會廳,獸人的體質很強,短短時間就恢復了行動力。
獅歷帶着能走了的下屬出去,想去追跑出去的自家少主。
出門拐彎見到了走道里的情景,首次略過了最厲害的對手犀燭,目光徑直的落在了鳳姒身上,扶牆的手撐着牆靠在原地。
所有人轉過頭看了渾身狼狽的獅歷一群雄獸,親眼見到受害者,對眼前亞雌的危險又更加上了一層。
這個亞雌,能聞所未聞的出手放倒兩千名高級雄獸,竟是能對特級雄獸……聰明又歹毒,所有雄獸看向鳳姒都帶着忌憚。
這是一個不祥的預告,鳳姒嫌麻煩的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是在上將帶隊過來,打算自曝身份,好免去祭祀殿的檢測,但沒想到會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
這時候呆在鳳姒口袋裏的雲螭,他仰着腦袋向上看着,感知到外面的氣息僵住了,小爪子上的直播球掉到了旁邊。
隨後翻轉身,尾巴墊着直播球,伸長身子想爬出去替媽媽教訓壞人。
鳳姒隔着外套輕拍了拍口袋裏拱動的雲螭,向上抬起手,修長纖細瑩白的指尖捏住黑髮腦袋頂上的狼耳尖。
眾人神色嚴肅,盯着那個黑髮的亞雌,她不為自己求情,就站在那,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就在大家的注視下,鳳姒指尖摸到了狼耳尾的小發卡解開,接着輕而易舉的把那對戴了很久的灰白色狼耳,就這麼一隻只直接從腦袋上摘了下來。
接着,摸了摸臉側耳朵的位置,把黏在耳後的黏土拿出來,一對人耳回到了原位,因後折太久了變得充血鮮紅欲滴。
鳳姒隨後拿起腰包里給雲朵準備的濕巾,胡亂用力的擦了擦臉,原本的樣貌終於緩緩恢復,那是一張稱得上美艷的臉。
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眉眼,她不笑時有一股自帶的生人勿近的疏離感,看起來十分高高在上。
在場的所有雄獸:「!!」
什麼!!
幾乎是瞬間,犀燭震驚的神色裂開了。
奉命找了這麼久,在南銅城突然出現了一個偽裝過的雌性。
他不禁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是在打之前的自己,「天吶!快點叫祭祀殿派人過來,檢測她有沒有受傷,這是一個雌性!」
「雌,雌性!!」
原本站在過道里的眾人驚醒過來,這些戰士們一改之前忌憚的模樣,站在原地激動直勾勾的看着鳳姒,想到這次王的命令,掐着自己的手激動叫了出來:
「獸神吶!誰能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