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忙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夏侯雨感到比較累了,就想休息。方銳也因心情不好,再加上前段工作比較繁忙等因素,感到十分疲勞,她合着衣服就往沙發上一躺,夏侯雨見了,連忙說:「到床上去睡吧。」
方銳像沒聽見一樣,只顧往沙發上仰面躺着。夏侯雨叫了幾次,方銳仍然不理不睬的。夏侯雨知道方銳的心情始終不好,脫口而出地問:「方銳,你還在想着鍾海濤是吧?」
夏侯雨的這句話一下子又把方銳的怒火點燃了,「噌」的一聲站起來大聲質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鍾海濤了?我想他又怎麼樣了?」
夏侯雨自知失言,連忙說:「方銳,我不是有意刺激你,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放不下鍾海濤。說句實話吧,我發現我怎樣努力也討不了你的歡心的時候,我也想放棄你,可我媽死活不同意。」
一聽這話,方銳的火氣更大了:「你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我?你想放棄是嗎?你為什麼不早說?如果不是那晚你害了我,我就不會是今天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你知道嗎?你毀了我一輩子幸福,也毀了你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你娶了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你一輩子又能得到幸福嗎?」
「你怎麼人不人鬼不鬼的啦?我不就和你有過一次那樣的事情嗎?要我說,你也太認真了,這種事,滿世界多的是,你以為那些當官的看上去冠冕堂皇的,說話也文質彬彬慢條斯理的,他們背後乾的勾當誰知道?再說了,我不想放棄咋辦,我哪怕是給你買你最喜歡的東西,你也沒拿正眼看過一次。我給你買的衣服也沒見你穿過一次,都扔在床底下的紙箱子裏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是機關的小車駕駛員,整天跟着領導跑車,也沒自己的固定休息時間,場裏就這幾輛車,許副場長不用車,其他領導也要用。辦公室主任一看我稍閒一會兒,就立即派我出去。我天天開車,生活也沒規律,我也累,我也沒辦法改變我自己的生活。」
「那是你的事,我也不想聽你的這些廢話。」方銳氣呼呼地說。
「我知道你不會管我的事,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你也什麼不是好東西,你和鍾海濤好,整天心裏放不下他,天天沒好臉色,難道我心裏不清楚嗎?我不說啥,你整天倒還較真了呢!」夏候雨也氣呼呼地說。
夏侯雨的這番話將方銳的怒火挑得更大了:「我對鍾海濤好又怎麼樣?我和鍾海濤清白不清白你心裏最清楚,他不像你這麼無恥。」
一聽方銳說自己無恥,夏侯雨的火氣也更大了:「你給我說說我怎麼無恥了?我除了和你有過這事,還和誰有過?你給我指出來!」
方銳也不想和他再爭吵下去,轉身扯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往沙發上一歪,合着衣服躺下來。夏候雨也隨手將電燈閘一拉,衣服也沒脫,躺在床上。人說新婚之夜是最難忘的,也是最幸福的,而方銳和夏侯雨的新婚之夜卻是這樣度過的。
第二天一大早,劉思佳來到兒子的新房裏,叫他們小兩口吃早餐,他已經做好了早餐。說是做,其實也就是將剩下的飯菜熱一熱。辦酒席,剩下的東西比較多,早餐也就好做多了。
劉思佳來到兒子的新房裏,看見房門還沒打開,叫了兩聲,夏侯雨慌忙起床將門打開。劉思佳看見方銳躺在沙發上,夏侯雨的精神也萎萎靡靡的,知道他沒休息好,一看方銳還生氣地躺在沙發上沒起來和自己說話,再一看兒子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知道他們昨晚沒睡在一起,嘆了一口氣說:「小雨,你就不能忍讓點?新婚之夜也要鬧成這個樣子,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咱們家?咱們夏家好歹在五一農場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家嘛!」
「媽,我們沒吵架,都起來得太早了,方銳就在沙發上再躺一會兒,我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劉思佳知道兒子在撒謊,但大清早的,兩人又是剛結婚,也不好多說什麼,就催促着說:「那你們快一點洗漱好後過去吃早飯,我還要上班呢?吃了早飯你們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婚假還有幾天哩!」
吃罷早飯返回新房後,夏侯雨在收拾床鋪,方銳長期緊張地工作習慣了,一下子松閒下來,無所事事反倒不舒服了,她將書本整理一下,又將新近寫的材料看了看,由於沒有好心情,覺得這些材料都是自己寫的,也沒什麼可看
第一卷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