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個賤蹄子,做了什麼惹陛下不悅的事。
在除掉鎮國公府之前,陛下不會對文妃怎麼樣,所以找了個完美的理由,免得文妃閒着。
偏偏連帶文妃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這是陛下給她的榮耀。笑死個人了!
所以……她這時候給文妃一點教訓,陛下又怎麼會駁她的面子?
……
眾人都認為文妃娘娘寵冠六宮,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不,自從她晉為妃位的那一天,陛下就下旨了,文妃娘娘任何時候來養心殿,都不需要通報。
這可是從未有人有過的殊榮!!!
陛下當真是愛文妃娘娘愛得緊!
姜婉歌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行完禮氣沖沖地把這件事說了一遍。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太可怕了!」
「陛下,一定是貴妃娘娘嫉妒臣妾搶走了您的寵愛,所以才讓人這樣針對臣妾!」
「她分明是存心想毀了臣妾的冊封禮!陛下,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
帝王眼底閃過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
這麼多年過去,貴妃的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
他抬眸看向姜婉歌時,眸色卻有些深沉:「文妃是想說,五月初二不是極好的日子?」
姜婉歌一噎。
她如果點頭,豈不是把太后娘娘給得罪了?那她抄再多佛經,也換不來孝順的名聲了。
而且據她所知,按大周的律法,一旦背上不孝的罪名,輕則被人鄙夷,重則是要入獄的!
到時候都不用太后娘娘收拾她,朝中的那些大臣,都會恨不得把她活撕了!
「不是!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只是臣妾的冊封禮,和聖壽節撞上,豈不是有對太后娘娘不敬的嫌疑?」
帝王淡淡道:「冊封禮的吉日,向來是禮部與欽天監一起擬定的。他們選定這個日子,自有他們的道理。若貿然換時間,恐怕於你的氣運不利。」
「想必母后寬宏大量,不會與你計較這點小事,愛妃大可以安心。」
姜婉歌:「……」
啊,不是!
這是她安不安心的事嗎?是她人生的高光時刻,要被柳貴妃那個賤人毀了啊!
果然男人和女人在思維方式上,有天然的差異。許多時候女人說的事,男人根本理解不了!
南宮玄羽溫和地望着她:「好了,朕還有政事要處理,你先回去吧,朕晚些再去看你。」
陛下都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她還能怎麼辦?
姜婉歌只好氣沖沖地來,又氣沖沖地離開了!
該死的柳貴妃!!!
姜婉歌走後不久,李常德捧着一個上了鎖的小匣子,快步從外面小跑進來:「陛下,加急秘奏!」
南宮玄羽自然認得這個小匣子,是他與周鈺溪的秘密聯絡方式,鑰匙只有他這裏有。
這麼久了,終於等來消息了。
「快呈上來!」
「是!」
南宮玄羽打開小匣子,取出裏面的秘奏,奏摺上竟是一片空白。
他起身走到內室,將空白的奏摺放在燭火上,用熱氣熏了熏,字跡才顯現出來。
秘奏上說,周鈺溪潛伏在鎮國公軍隊裏的這些日子,終於探聽到了他豢養的私兵,所在何處,立即給周家傳訊了。
那些私兵對鎮國公絕對忠誠,說是他的秘密死士也不為過,根本不可能被策反、招安。
周將軍第一時間帶了精銳部隊過去,現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他們便偽裝成了盜匪。
鎮國公的大量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