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的時候,徐睿知道了她體質的秘密,所以才一直用她的血給林柔妤治病。
而她這種體質也有弊端,那就是不管她中了什麼毒,生了什麼疾病,都要比正常人承受好幾倍的痛苦,就好比現在她體內的迷情香,換作普通人在雨中奔跑了那麼久,都會消去大半,可現在她全身好像比剛才更加的燥熱,要是再沒有解藥的話,她真的會爆體而亡。
姜夕榆加快腳步朝着山上走去,即使身上早已濕透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半個時辰後,終於在一處水潭邊上看到了幾株谷精草,這草正好能解她體內的迷情香。
姜夕榆毫不猶豫的下水,卻驚訝後發現這水的溫度竟然溫熱的。
溫熱的泉水舒緩了她有點被凍僵的雙腳,她快速的游到對岸,快速的摘了幾片葉子塞進嘴巴嚼下去。
吃完後,姜夕榆感覺體內的熱意開始慢慢的消散,為了加快藥效,姜夕榆脫了衣裳,慢慢的將自己泡在水潭中,因為泡溫泉可以促進藥效。
突然,她在潭中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驚慌的浮出水面,但水中的人也快速的浮出水面朝她撲來,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姜夕榆感覺到這是一個男人。
眼中滿是慌亂,朝他用力的咬去,男人吃疼放開她,姜夕榆馬上游向岸邊,飛快的穿上自己的衣裳,朝山下跑去。
姜夕榆走後沒多久,便有兩個暗衛過來,將男人直接帶走。
姜夕榆心有餘悸的終於來到了蘭若寺附近,從後面的角門進入蘭若寺。
看守角門的僧人被鄭氏和周來收買了,所以這個角門正好沒人看守。
姜夕榆悄無聲息的回了自己的廂房,換下身上濕漉漉的衣裳。
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姜夕榆眉頭緊蹙。
想到剛剛在潭中發生的事情,她的臉就不受控制的燒了起來。
雖然她和徐睿成親多年,可她從沒有和徐睿圓過房,更沒有和其他男子這樣親近過,可現在她甚至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要不是因為給徐睿守寡,沒有戴簮子,不然的話她就可以扎死他了。
現在不知道那人是誰,就當是被狗咬了。
姜夕榆不再想潭底的事情,飛快的換上乾淨的衣裳,然後撐着傘去了蘭若寺主持的無名師父的禪房。
走到禪房外,發現屋內沒有光亮,姜夕榆走上前敲了敲門,「大師,信女有事求見,還請大師一見。」
幾秒後,禪房內的燈亮起來,姜夕榆鬆了一口氣。
很快走出來一個穿着灰色對襟衫的和尚,走到一邊道,「徐夫人,請。」
姜夕榆走進去後,屋內暖呼呼的,她與無名大師相對而坐,無名大師給她切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
「不知道施主有何要事?」
姜夕榆臉上滿是惆悵,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剛剛信女夢到了亡夫,他說他有十分重大的冤情,他在夢中啼血訴冤,信女心中難安,所以信女想立刻為亡夫做一場法事,以慰亡夫在天之靈。」
「做法事倒是不難,不過現在天色已晚,弟子們都已經睡下......」
「大師。」不等無名大師說完,姜夕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信女亡夫是隨軍出征之後出的事,他託夢給信女說有重大的冤情,此事事關軍務戰事,事情重大還請大師務必在今晚,幫信女做這場法事,要是信女亡夫再次託夢,或許能解我們雲朝之困,這是為國為民的大事,也是大師和蘭若寺的功德。」
姜瑜夕直接將事情擺到了與朝廷有關,無名大師的臉怔愣住了,很快答應道,「既然如此,老衲讓弟子們起來。」
「多謝大師成全。」姜夕榆站起來,朝着無名大師鄭重的雙手合十,微微鞠躬道,「要是信女亡夫託夢成功,信女願為佛祖重塑金身,聊表心意。」
「阿彌陀佛。」無名大師也起身行了個禮。
「煩請大師準備一下,信女先去正殿等待着您們。」
無名大師點了點頭。
姜瑜夕剛離開,便有兩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進了禪房,臉上一臉焦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