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夕榆點了點頭輕笑,「嗯,現在頭不暈了,只是身上黏糊糊的,有點不舒服,其他都沒有什麼了。」
說着,姜夕榆鼻腔處都能聞到酸臭味。
她一天都沒有洗澡,再加上出了各種藥,出了不少的汗,味道是不太好聞。。
青兒也聞到了,站起來道,「奴婢現在馬上去給您打水沐浴。」
打完水後,青兒扶着姜夕榆到沐浴桶旁,她直接出去了。
因為自從姜夕榆從蘭若寺回來後,沐浴就不喜歡她伺候了,每次沐浴,她都在外間候着,要是有什麼的話,姜夕榆會喊她。
姜夕榆脫了衣服,直接坐進了浴桶內。
睡的太久,腦子還有點昏昏沉沉的,一進去,溫熱的熱水,讓她整個人都舒暢。
拿着布在自己身上各處都搓搓,搓到手臂的時候,看到潔白的手臂,瞪圓着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手臂處。
以為自己看錯了,左右的翻動着,還是什麼都沒有。
放下布巾,用力的拿手搓了搓,除了被她搓紅點,沒有任何的變化。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她的守宮砂真的不見了。
「啊。」姜夕榆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氣的大叫,用力的拍打着水面。
青兒聽到動靜後,快步的衝進來,看到姜夕榆頹然地躺在浴桶里,浴桶的水就要漫過她的鼻子。
「夫人。」青兒大驚,立刻上前捧起姜夕榆的腦袋,緊張道,「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才不是挺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姜夕榆茫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目光一直盯着她的手臂,青兒順着她的目光看去,也一副不可置信道,「夫人,您的守宮砂怎麼不見了,您是已經和侯爺圓房了嗎?」
聽到徐睿,姜夕榆的身體微微不可抑制的輕顫抖起來。
難道是徐睿?
不,不會是徐睿。
要是真的是他的話,他可以光明正大,即使她再不願意,徐睿要是強來的話,她根本就阻止不了,根本不需要這樣,偷偷的作為。
而且以徐睿的自傲,他也不可能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她做這樣的事情,關鍵他也沒這個必要,
一看姜夕榆面如死灰的表情,青兒便知道一定不是徐睿,心中大驚的同時,再次顫抖着聲音猜測道,「是不是秦王殿下?」
秦王?
姜夕榆絕望地晃了晃腦袋。
不是他。
那人對她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便是帶她隱藏到桃樹後面抱她那一下,他沒有對她做過再出格的事了。
聽到也不是古藺,青兒徹底慌了,「夫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是不是侯爺跟您圓房了,您自己不知道啊?」
不是徐睿,也不是古藺,那會是誰?
姜夕榆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昨日在桃林里遇上了古藺之外,她都沒有出去見過外男。
不是他們兩個,那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可守宮砂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她每天都會跟在姜夕榆身邊,根本沒接觸其他外男。
姜夕榆此刻腦子裏也是一團漿糊,徐睿跟她圓房了?
她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是臨行前的那一晚?
可是應該沒有,他們的衣服都好好的,而且她身上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再說徐睿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之前,她那樣明確地反抗過,徐睿應該不會那樣做,他的自傲也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
不會是徐睿的。
驀然,想起什麼,臉色大變。
會不會是那個面具人的。
是昨晚?
想到昨晚自己一睜眼便看到了那面具男人,姜夕榆瞬間就心慌起來。
當時她感覺有人在動她的衣服,所以一下就醒了,當時他好像就是在整理她的衣服。
是他。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想到那個面具男人欺辱了她,姜夕
162您的守宮砂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