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夕榆見鄭氏像是狗一般的亂吠,有點後悔剛才下腳輕了,「母親要是真的傷了腿,還是讓府醫先看看吧。」
鄭氏以為姜夕榆是在心虛,大聲對着身邊的李媽媽道,「還不快去讓侯爺過來。」
李媽媽心中也覺得該先去讓府醫看,可現在鄭氏都已經發話了,她也只能無奈的照做。
李媽媽走後,雲吞和菜葉扶着鄭氏進屋,把她放到凳子上。
姜夕榆和青兒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互相看着彼此一眼,都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現在她們都不能動,要是動的話,鄭氏還不知道會怎麼給她們潑髒水。
院裏的奴僕,都停下圍過來看熱鬧。
屋內的雲吞和菜葉,給鄭氏檢查着傷勢,可是一碰到鄭氏的叫,鄭氏就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姜夕榆懶懶的看過去,正好看到鄭氏腫的像是大饅頭一般的腿,看來她的力度,是踩斷了鄭氏的骨頭,心中不由的開心。
眼看徐睿就要來了,姜夕榆假模假樣的吩咐看熱鬧的奴僕,「你們還快去把府醫請來。」
「是。」外頭有奴僕應聲,匆匆便去叫人了。
不一會兒,徐睿帶着德濟趕過來。
「疼死我了,我的腿肯定是斷了。」叫着叫着,鄭氏不由的轉頭對着門口的姜夕榆大罵,「都是你這個小賤人害我的,等睿兒過來後,看他怎麼教訓你。」
徐睿在院子外,就聽到了鄭氏的謾罵,眉頭忍不住的微蹙。
「侯爺。」看熱鬧的奴僕們,見到徐睿後,趕緊的行禮。
「你們是太閒了是嗎?還不滾去幹活。」徐睿掃了一眼那些奴僕們,他們頓時如受驚般的鳥獸散開。
屋內的鄭氏,聽到徐睿的聲音,叫的更加的大聲,「疼死我了,我的腿是不是斷了,哎呦,疼死我了。」
徐睿進門睨了一眼門口的姜夕榆後,直接大步的黑着臉進去,看到鄭氏坐在凳子上,腿放在雲吞的腿上,哀嚎着。
見到徐睿後,大聲道,「睿兒你終於來了,你快看看我的腿,是不是已經斷了。」
徐睿上前看着鄭氏腫脹的腳踝,眉頭緊蹙道,「你這是怎麼弄的?」
鄭氏伸出手指指向姜夕榆,一臉猙獰道,「是姜夕榆那個小賤人,她故意的踩斷我的腿。」聞言,徐睿眉頭緊蹙的看向姜夕榆,「怎麼回事?」
姜夕榆面無表情,一臉坦然的把剛才的事情,輕描淡寫的描述過程,最後留下已經。
「可母親進門後,我就一直站在門口,從來沒有動過,我是根本不可能踩到母親的腳的。」
姜夕榆說完後,青兒也跟着附和,「夫人說的對。老夫人還說是奴婢踩的,可奴婢站在門外,院子內的人都可以為奴婢作證的。」
徐睿看到青兒腫起來的臉,眉頭皺的更加的緊。
見兩人都在和徐睿告狀,鄭氏再次的怒聲道,「徐睿你別被她們的話騙了,她們都把我的腳踩成這樣了。」
在外行軍的時候,他還是懂點醫術的,徐睿仔細的看了鄭氏的腳,看着腫的很厲害,但光用眼睛看的話,還真的是看不出是腳骨斷了,還是只是扭傷。
徐睿又轉頭,詢問似的看向姜夕榆。
姜夕榆看他懷疑的表情,也沒有心慌,還是淡淡的解釋,「剛剛母親就摔在侯爺現在站的地方,而我剛剛被母親冤枉之後,怕說不清楚,所以到現在寸步未動。這樣的距離,侯爺覺得我能踩得到母親的腳嗎?」
徐睿看了看兩人的距離,很確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距離,她自然踩不到母親的腳,可她說的未必就是真的。
尤其是她的丫鬟臉上有傷,能在景玉苑傷她丫鬟的,除了母親也沒別人了。
她一向疼她的丫鬟,很有可能會因為她的丫鬟傷了母親。
姜夕榆似乎早就料到,徐睿不會輕易相信她,冷硬道,「當時屋內,又不是只有母親和我,侯爺要是不信的話,儘管去問問李媽媽和那兩個丫鬟,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踩的母親?」
聽出了姜夕榆真的生氣了,徐睿的眉頭皺的更緊,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信不信她,轉頭看向李媽媽道,「李媽
78為什麼不去叫府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