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知道她生氣,但被徐蓉這樣的懟,很是不悅,「不是你先和他有苟且,你這是怪罪上我了。」
徐蓉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前程往事我也不想再說了,你不是要我家周來的嘛,我答應你,但是我又一個條件。」
「說。」
「把姜夕榆的嫁妝給我。」
徐睿被徐蓉理直氣壯的模樣氣笑了,一副不可置信的反問,「你說要她的嫁妝?」
徐蓉高抬着下巴,「對,並且是全部的嫁妝。」
對於她的無恥,徐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垂眸間眼中有着鄙視。
「想要她的嫁妝,你去找她,來找我有何用?」
徐蓉聽着他敷衍的話,頓時怒了,「你是侯府的一家之主,並且還是她的夫君,只要你為我做主,她的東西就是我了,我何須找她。」
徐睿抬眸定定的盯着徐蓉。
「你都說了她是我的夫人,我為何要幫你奪她的嫁妝?」
徐睿的話,讓徐蓉愣住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我願意嫁到周家去,你不該給我點補償。」
徐睿抿了一口茶,把茶放在桌面上,淡淡道,「想要嫁妝我可以給你準備,但是你要她的嫁妝,我辦不到。」
徐蓉臉上露出不屑,嘲諷道,「你回來那麼久了,我們永林侯府有多少資產,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是府里能給我十里紅妝,還是你徐睿給能我拿出十里紅妝。」
只要是永林侯府的人都知道,現在的永林侯府早就是個空殼,一直以來,要不是姜夕榆用自己的嫁妝,填補府里的窟窿,侯府李娜有能力,維持着現在奢靡的生活。
如果不動用姜夕榆的嫁妝,就憑侯府的銀子,能給她準備什麼像樣的嫁妝,就連鄭氏的嫁妝,也填補了侯府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給她。
所以,她想嫁的風光,必須要得到姜夕榆的嫁妝。
「十里紅妝?」徐睿被徐蓉的野心氣笑了,「你還真敢開口,你徐蓉何德何能也敢要十里紅妝。「
徐睿不屑地嘲諷,同樣也讓徐蓉氣得不輕,她扯着嗓子尖叫道,「她姜夕榆能十里紅妝,我徐蓉憑什麼就不能十里紅妝,我比她差哪兒了?」
她比姜夕榆差哪兒了,徐睿不想評價,「姜夕榆的嫁妝是她父親給她準備的,你可以讓你的父母為你準備,而我只是你的兄長,你要的十里紅妝我辦不到。」
徐蓉沒想到徐睿連已故的父親都扯出來了,頓時氣紅了雙眼,「父親不在了,長兄如父,就應該由你來為我準備嫁妝,我是你推卸不掉的責任。」
「我沒有要推卸責任,我說了嫁妝我會給你準備,不過你想要十里紅妝不可能,想要你嫂子的嫁妝也不可能。」
「徐睿。」徐蓉氣得再次尖叫起來,「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的親妹妹,我們才是血脈相連,姜夕榆只是一個外人。」
她真的不懂,他為何要為了一個姜夕榆,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
難道一個外人,比自己的親妹妹還重要嗎?
徐睿目光微沉,肅然地看向徐蓉,「她是我的夫人,或許對你而言,她是永林侯府的外人,可與我,她是內人,是跟我關係最親近的人,是將來要陪伴我一生的人,任何人與我而言都可能是外人,只有她,永遠不是外人。」
徐睿這極其護短的話,讓徐蓉氣得發抖。
她怎麼也沒想到,徐睿會這樣護着姜夕榆。
姜夕榆到底給徐睿下了什麼迷魂藥了,以前徐睿沒出征之前,也沒見他這般重視姜夕榆。
如今假死返京,怎麼反倒將姜夕榆當成個寶了?
他和姜夕榆都還沒圓房,他就如此向着姜夕榆了,以後若是姜夕榆,為他生下個一兒半女,他還不得事事以姜夕榆為先。
想到姜夕榆那個女人,將她害得如此境地,徐蓉就萬般不甘心。
不行,她絕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姜夕榆。
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徐蓉也不再跟徐睿廢話了,轉身就走。
指望徐睿是指望不上了,她要自己想辦法弄到姜夕榆的嫁妝。
門口的德濟見徐蓉出來,
86你還真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