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徐睿很是高興。
目光看到穿的衣裳有點線頭,徐睿的目光一亮,「我這衣袖什麼時候壞了。」
姜夕榆抬眸掃了徐睿一眼,見他手腕處的線頭,好像被扯的稀疏很多。
只是這衣服很是眼熟,而且針腳她也是認得。
這是他們剛成親的時候,她為徐睿做的衣服。
這都過去好幾年了,沒想動他會拿出來穿,許是放的太久了,布料有些陳舊,出來的線頭,偶爾摩擦掉不少的。
「這成何體統了?要不你給我補補?」徐睿巴巴地看着姜夕榆。
姜夕榆淡漠道,「這裏沒有針線。」
「有啊。」徐睿轉身從車座下面拿出一個針線包,看着姜夕榆怪異的目光,徐睿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這是之前就備下,以防萬一的。」
姜夕榆眉梢微抬,覺得他有些古怪。
見過人家馬車裏備茶具,備點心,甚至有備各種藥的,還真沒見過誰備針線的,倒是備衣服的常有,畢竟外出有可能發生意外,尤其是姑娘和夫人們時常會多備一套衣物。
像他這樣準備針線的還真是少有。
還沒等姜夕榆說話,這邊徐睿已經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了,還直接將外袍遞了過來。
姜夕榆直接扭頭。
「我不會。」
「在將軍府我還看到你給小源補。」徐睿眼巴巴的看着她。
姜夕榆沒想到他看到了,想到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忍着心裏的不適,還是接過了他的衣裳。
姜夕榆將那針線包拿了過來,還好針線包里還有剪刀,她直接幫他把稀疏的地方這裏拆了重新做。
姜夕榆平時愛研究針灸,針法,自然女紅也做得很好。
做衣服、鞋子,她都得心應手,更別說只是改個衣服。
姜夕榆做針線做得認真,徐睿在對面看得也很認真。
這跟昨日看到的還不一樣,昨日她是為姜源改衣服,今日她是為了他。
她不是第一次為他做針線活,卻是他第一次看到。
以前她為他做衣服的時候,也是這般溫柔似水吧。
昨日他看到她為姜源做衣服羨慕得很,所以回家翻了籠箱,還真找出來十幾身她做的衣服。
不過都是之前做的了,他這幾年壯實不少,衣服都上不了身了,也就今日穿的這件勉強上了身,可誰知道衣服才穿到身上,手腕處會掉線。
當時他就傻眼了,可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
徐睿看着姜夕榆,突然開口,「夕兒,你看我的衣裳都破了就,舊了,你幫我再做幾身衣服吧。」
姜夕榆頭也沒抬地道,「這些事情侯爺該跟繡娘說。」
徐睿被姜夕榆噎得不輕,巴巴道,「繡娘做的衣服,沒有你做的好,我還是喜歡你給我做的衣服。」
姜夕榆聽着他小意討好的話,眉心微蹙,終於抬眸看他一眼,「真要喜歡我做的衣服,為何要等破了才拿出來穿?」
一句話又將徐睿也問住了。
徐睿靜默了一會兒,看着姜夕榆十分認真道,「以前我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很抱歉,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以後我會改的。」
姜夕榆低垂着眼眸,沒有接話,可內心卻被徐睿這些話攪得波瀾疊起。
天知道她前世有多想聽到這樣的話,可她等了一輩子,耗盡了她的生命,都沒有等到他的心意。
如今等到了,可卻已經不是她想聽的了。
見姜夕榆沒有接話,徐睿也沒有再往下說了。
其實這幾日,他已經慢慢感受到以前的自己,對她是有多冷待了,而她在永林侯府又是受了多少委屈。
現在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他以後會慢慢彌補她的,會讓她感受到他的真心。
兩人沒再說話,很快馬車便到了蘭若寺山腳。
「吁~」德濟拉住韁繩,朝馬車裏小聲說了一句,「侯爺,前面是秦王的馬車。」
徐睿聞言倏地皺起眉頭,下意識地看了眼姜夕榆。
姜夕榆並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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